玉鏡台_第五十四章 情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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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道:“藍兄,你尚未娶妻是吧?”

“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我解釋道。

他半垂著眼皮,眸色沉寂,臉麵卻微微泛紅。或許是因為天太熱的原因,我想。

他臉嗵地一下紅了,目光向彆處看去,不說話了。

我自發得他這是害臊,便持續剖明道:“來潭州的路上,我與你有緣結識,內心便一向念著你,來了書院,我們又成了老友……我對你已是情根深種,隻想問一句,你是否與我是一樣的情意?”

我抓住他的手腕,輕鬆邁到了河岸上。

我將腳在上麵摸索了一下,正籌辦跨疇昔的時候,藍笙伸過手來,說道:“我扶著你,現在能夠過來了。”

他冇多說甚麼,又開步了。

邇來都冇如何下雨,以是石板路的板麵上都是乾乾爽爽的。

他迷惑道:“‘梁祝’的戲文?冇如何傳聞過。”

我在他身後站著,氣得內心直罵他是個“呆瓜”。

我笑說道:“還是遮遮吧,固然不怕曬黑,但日頭這麼烈,曬久了也不好。”

他躊躇了一下,先將紙擱在中間的攤鋪上,然後拿了一些塞進了包裹裡。弄好以後,卻又脫手解我背上的包裹。

他抿抿嘴,道:“實在,前一些日子,我便有些狐疑這事了。隻是,又不好冒然問出來。”

頓了一會兒,他還是感覺這稱呼不大安妥,便又說道:“娘子,藍笙,藍笙很幸運能與娘子結識,隻是,藍笙一向待娘子如朋友,更何況,後代之事,最忌暗裡定情。我敬佩娘子的膽識,但願今後相互還是能以朋友之禮相待。”

“你還會唱戲?”他驚奇道。

“你便要怎的?”他好笑道。

他笑了笑,道:“不會。”頓了一下,又道:“隻是有些獵奇和驚奇。”

我朝他笑了笑,邊走邊說道:“冇體例,家裡實在難以待下去。”

可他隻是笑著,腳步並未停下。

喝完茶、吃完燒餅和點心,我們又在茶館裡安息了一會兒。待日頭不那麼烈了,我們才解纜回書院。

我心想,這唱詞已經說的如許明白了,藍笙應當對我的身份有幾分猜忌了吧。

“嗯,會一些。”我抿嘴。疇前的時候我便喜好聽一些戲曲,覺著那些戲曲“依依呀呀”唱腔很有些味道。《梁祝》和《女駙馬》我都聽過好幾遍。

想想後,我開口道:“藍兄,你有冇有聽過‘梁祝’的戲文呀?”

藍笙手裡拿著幾大卷白紙,站在日頭上麵,微微皺著眉頭,衝我笑著。

一邊唱著,還一邊比動手勢,順道還拋了一道秋波疇昔。

不討厭就好。我的心安寧了下來。

“唉,”我長歎一聲,道,“我還能怎的?”

回書院要過一條淺水河。淺水河深不過膝,內裡的魚蝦清楚可見。河裡搭了一條簡易的石板路,雨水多的時候,石板路便會被淹在水裡。

他一下子開朗笑開了,道:“那你唱吧,我洗耳恭聽。”

“噢,”他恍然大悟似的,“我記得,你先前也問過我來著。”頓了頓,又問道:“你如何又提起來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心想,現下隻要我和他兩小我,醞釀已久的話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我將背朝向他,道:“你把東西放一些包裹裡吧,這麼多可不好拿。”

我先是唱了一段《女駙馬》給他聽,藍笙的嘴角一向帶著笑意,卻冇有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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