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侯府不與哪位皇子交好,十皇子也好,誰也罷,送了東西謝侯爺就收,明天如許的日子,誰送東西過來他都收。
袁枚看到這小女人神情有變,輕點了點盒子,“貢品。”
買好裝硯台的盒子回謝侯府已經是下午,謝滿月從速讓李江駕車送穀雨出去,先給袁枚送去點心,叮囑何媽一日三餐彆的在廚房裡加,菜要好,份例不敷的算玉溪閣這兒本身出。
幾天以後就是十仲春十四,謝侯爺六十大壽,朝晨謝家就熱烈了起來,謝家大老爺和二老爺在門口驅逐客人,前廳這兒孩子們在給謝侯爺祝壽,除了冇能趕返來的謝遠外,孫兒輩的孩子都在。
“六百兩。”
謝滿月朝著鋪子裡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瞧不清楚,表示李江先出來,隻聞聲碰碰幾聲,李江把窗戶翻開,這鋪子才敞亮一些,入眼是一張大半身高的櫃檯,中間有兩張桌子,架子上放了很多東西,整整齊齊的,櫃檯前麵的架子上放了一些錦盒。
上了馬車以後,謝滿月全部兒表情就好了很多,把手爐一放,捧起硯台擺佈看了好幾圈,傻樂著嗬嗬嗬的笑不斷了,賺了賺了,她本來是冇這麼多銀子的,手頭上滿打滿算也就五百兩銀子,可惠玉樓的掌櫃那兒還倒賠了她兩百五十兩,買下這硯台後還不足,謝滿月一聲令下,“去寶盒樓,買個盒子裝這硯台!”
跟著三哥前來圍觀的謝滿月看到箱子裡的東西後愣了愣,卻聽那侍衛又道,“殿下聽聞謝家二女人前些日子在尋此物。殿下剛好得了一副,素聞謝侯爺喜好,便命我等送來當作賀禮,送給謝侯爺。”
“大姐姐,你還去前廳麼。”謝滿月回身要去前院,謝初華回了神,跟著她一塊兒去了前院。
謝滿月表示夏堇去後院的廚房裡給他點吃的,笑嘻嘻看著他,“掌櫃的,我不要這個,另有彆的麼,送給長輩的,白叟家喜好筆墨,也喜好飲茶,旁的這些並不是他所好。”
傍晚客人都走了,謝滿月被請到了謝侯爺的書房內,桌子上正放著錦盒,內裡的硯台謝侯爺已經拿出來看過了,見她出去,招手讓她到本身身邊,“這端硯你是從那裡尋來的。”
謝遠航說冇乾係,有些人可不這麼感覺,聽聞那侍衛這麼一說,存眷的點不是謝滿月去找琉璃雲木,而是十皇子得知她在找,轉而送來了謝侯府,這此中的乾係,豈不令人隨便去想。
穀雨把七百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謝滿月朝著他那兒推了推,“掌櫃的,七百兩,我包管,一日三餐派人給你送吃的,外加一頓宵夜和點心,過年前後這七日還給你加餐,每天都有人給你來打掃屋子燒水,如果你不喜好,把燒好的水給你送過來也成。”
“一千兩。”
解開紅布翻開來,偌大的箱籠裡放著的恰是謝滿月當初去惠玉樓裡訂的琉璃雲木。
從謝遠榮開端最年長的給謝侯爺祝壽,謝遠榮送了一幅名畫,謝遠航送的事孤本劄記,到了年紀最小的謝遠弘,纔不過三歲大,過來祝壽以後,奉上了本身方纔學會的字,另有謝仲衡替他籌辦的賀禮。
午宴過後花圃裡有聽戲,謝滿月留在梧桐院裡,屋子裡齊老夫人也在,大伯孃二伯孃,另有大姐姐她們,坐了一屋,聊的是姑姑嫁去孫家這幾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