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字不丟臉出寫字之人的氣度澎湃，這筆跡，柳長妤頭一個想到了秦越。

柳長妤驀地又是一問，“初時你到汾陽王府，但是暗裡見著了我，在那院中亦是丟了顆石子來？”

在太後心目中，柳長妤這番與男人這比武，遠遠看起來兩人就像是在拉拉扯扯，不免有身材打仗，她內心的不快之心是再也消不了了。

柳長妤的指腹在玉蘭樹乾上摩挲，她目光悠悠。腦中忽而想到，客歲的這時候，她偷聞聲章曉的暗害，猜想他會對秦越動手，果不其然，西邊肇事了。

柳長妤輸了便是輸了，而秦越又為男人，太後作犒賞與他二人當中的誰都不大好。

謝霏嘴唇爬動了半晌，未再開口說話。

謝霏捏緊了手，淺淺而和順的回笑：“若你參選，今後你我同為入宮，姐妹相伴，亦無懼其他。”

隻是這時隔有一年之久，柳長妤又不大確信了。

也不知謝霏是真聽不明白，還是如何，柳長妤感喟又耐煩與她說道：“霏霏，你若情願入宮，我會祝賀你。但我不肯，你不必多勸我。”

她轉了一圈，也未瞧見秦越的影子，隻得站於樹下，便回想著兩人的回想，邊悄悄等待他來。

伶仃見她。

繞來繞去，謝霏還是過不了這個坎。

秦越正坐在牆頭，單腳懸於空中，他收了手，卻並未馬上跳下來。

就是自那以後，她便能輕而易舉的靠近於他了。

柳長妤笑彎了眼，她表情確切極好，勾唇回道：“縱情，極致暢快。”

因著四下無人，柳含宮內靜得能聽清肆意一絲聲響。

兩人此生的頭次獨處，便就是在柳含宮內。當時柳長妤咬了他，還突破了與他之間所隔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