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熠一手摁著墨雨的腰間,一手在奏摺上批閱,他似笑非笑地賴賴道:“你如何能把朕推出去呢?我們不是說好要在一起的嗎?朕真的和那些人在一起,你不會疼嗎?”
玄熠冷哼一聲打斷了墨雨的話,他帶著一縷諷刺道:“這些話,你該不會是說給卿琦聽了吧?難怪你會捱了一巴掌。”
玄熠緊緊地盯著墨雨的臉頰,那裡有一點淤腫,在他大病初癒的臉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便蹙眉道:“你被誰打了嗎?”
墨雨抬起水霧迷離的丹鳳水眸,黛眉微蹙道:“皇上如何曉得?”
玄熠快步來到墨雨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腰,逼迫他與本身對視,冷冷地凝睇著他肥胖的臉頰,很快湊到他耳邊低低道:“不說實話,但是要家法措置的!你就那麼喜好給本身加幾條罪嗎?”
墨雨一驚,隨即便鬆了一口氣,心有靈犀之人,如何會不曉得相互心頭所想,他悄悄道:“瞥見他們,便想起了疇昔的我,為了不被踩得太辛苦,我把統統操琴的活都搶來,讓其他操琴的小倌冇法賺銀子,我對著每個恩客笑,夜裡就對著那把伏羲琴哭,如許孱羸的我,何能何德守在陛下身邊?”
玄熠私語嗬出的溫熱氣味拂在墨雨耳邊,讓後者感覺又酥又癢,他眯著眼,勾了勾嘴角道:“朕絕對不會讓你絕望。”
木門“吱呀……”的聲響,讓墨雨驀地抬開端,爐煙嫋嫋繚繞,映著他淡然的神采,連同他的聲音都好像輕縷般漂渺,“熠……”
玄熠把墨雨抱起來,讓他坐在懷中,勾勾嘴角道:“你這巴掌捱得一點都不冤枉,很多年前,卿琦也說過近似的話,成果朕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當真是十年風水輪番轉。”
墨雨聽聞頓時彆過甚去,低頭斂聲道:“冇有。”
停了一下,讓墨雨對著他通俗的眼眸,當真道:“帝王辦理江山確切猶以下棋,每小我都是一枚棋子,要把精確的棋子擺在對的位置上,但是有些棋子是不成捨棄,比如你、比如博遠、比如卿琦和修雲,仇敵強大的時候,確切需求自保,落子無悔,朕從不會那麼等閒讓敵方曉得底牌。”
墨雨聽聞,惶恐地叫道:“皇上……”
玄熠雖有些吃驚卻還是壓著墨雨,不解道:“有甚麼事嗎?”
本日玄熠下朝格外早,他並不知情墨雨返來,問了卿琦,成果人家請命去查辦運河管理,遲遲未歸。這幾日彆說是隆兒常常哭鬨,連帶他都感覺墨雨不在,大殿裡冷僻清的像缺點甚麼,不由得重重歎了一口氣,帶著奏摺一步一步踱歸去。
玄熠嚴肅一挑眉,一手拽著墨雨的衣衿往下拉,一手摁住他的背部,在摸上他腰際的刹時,迅扒掉了墨雨身上最後一片能夠遮羞的衣料。
墨雨躊躇了半晌,走了幾步,站立到玄熠的一側,麵色帶著桃紅的羞怯,天青渲睫末端低垂,小聲道:“熠……”聲音裡已然帶上了一點撒嬌的味道。
墨雨本來就比玄熠矮了一頭,此時被壓得有些心悸,水眸裡含上一層薄薄的水汽,他咬咬牙,彷彿下了很大決計道:“陛下,你說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吧!”說罷,便低下了頭,悄悄閉上眼。
玄熠冰冷的眼眸裡染上一層淺淺的寵溺,他親親吻著墨雨眼角的淚痕,用力地摸索著墨雨的身軀,解開礙眼的前襟,反身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