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拭去眼角的淚水,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拉住尉遲肅的手臂,“王爺,錦瑟自知脾氣惡劣,但錦瑟會儘力去改的,可您……不要趕錦瑟走。王爺能夠不喜好錦瑟,也能夠討厭,哪怕王爺這輩子皆是……一如當年。懇請王爺,莫要剝奪了錦瑟想死守的那份心。”
直到回到安南王府,馬車裡仍舊一片沉寂,兩人都默契的沉默著,各有所思。
公儀錦瑟的馬車,在宮門前一向等著尉遲肅。尉遲肅去鳳儀宮之前,本是交代先送錦瑟回府的,可錦瑟卻固執的在宮門前傻傻的等了一個時候,如何也不肯先行分開,府裡駕馬車的小廝拗不過錦瑟,也不敢冒昧。
宮宴結束的時候,皇後派月蓉將尉遲肅喚去了鳳儀宮。實則,尉遲肅內心大抵也明白幾分,皇後必定是因為本日宮宴上給太子妃尷尬之事憂心,尉遲肅內心畢竟感覺不痛快,自個兒的母後,竟總偏幫太子……
“已為人|妻。”厲封竹半笑不笑的看著白婉芯,打斷了她的話,更是一副見慣了的模樣,直接接了下去,“二蜜斯!你這麼老是看書練字,若不是我經常同你打趣,你早悶壞了。”
如許的問話,叫尉遲肅有些措手不及,尉遲肅不曉得孟皇後此話究竟是何意味,莫非冇有的話……統統還回得去嗎?
長樂宮裡頭的氛圍也格外的降落,溫馨的叫人驚駭,每小我臉上皆是神采各彆。天子則是一臉等候,尉遲肅則是儘是玩味,白婉茹整小我都慌亂的手足無措,不明以是的一乾人則是麵帶笑意的逢迎著天子的話,故作等候。
宮宴以後的兩天裡,尉遲肅一向不在府裡,也不知厲封竹哪兒探聽的動靜,曉得此事以後,便肆無顧忌的往滿畫樓裡頭跑。天然,還是不會是走大門。
“天然是,兒臣句句失實。”
孟皇後笑了。
聽到厲封竹如此正兒八經的話,白婉芯放下書卷,滿目凝重,“厲公子,有些話我已說過多次,想必你也早已聽膩煩了,我已嫁入安南王府,已……”
“母後問你,那日你同母後說的但是真的,當真與婉芯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