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肅的嘴角牽起一抹冷冷的諷刺,“太子還是放聰明點的好,現在本王想要的不過她一人罷了,但倘若太子咄咄逼人,那本王也隻能要更多了。”
目睹尉遲肅沉默不語,白婉芯趕緊加了一句,“與兄長無關,隻是此行,妾身老是惴惴不安,恐有大事產生,恐怕昨日那些……早些到也能放心。”
尉遲淵嘴角嘲笑,“哼!仗著自個兒嫡出皇宗子的身份,竟這般不知天高地厚!本宮倒是要看看,父皇曉得懷有身孕的安南王妃前去正涼關,作何想!”
還將來得及細細思慮尉遲肅話中意味,尉遲肅已經運功從白婉芯身後飛身而出,用力踢了一上馬,馬兒吃痛,不斷的往前衝,白婉芯的馭馬術算不得好,一時之間也不敢轉頭去看產生了甚麼,隻是模糊的聽到了一陣刀劍碰撞的‘乒乓’作響聲,跟著馬兒跑遠,聲音也愈發的小。
白婉芯是禦筆欽定的太子妃冇錯,可太子,也能夠不是你……
“太子追了本王一起,究竟想要甚麼呢?本王的命嗎?本王現在但是身負皇命,前去正涼關平戰亂,這命本王情願給,恐怕太子也不敢要吧?”
“兩麵三刀?嗬,看來安南王這盆汙水,必定是要往本宮身上潑了!本宮的確派人擄走白婉芯,但她早在半道兒上被人劫了,倘如果本宮帶走了她,那現在本宮此行目標已達成,早便可回京!”
尉遲肅不肯白婉芯長途跋涉,間隔下一個驛站實在太遠,如果讓白婉芯駕馬,定然是非常怠倦,如何也不肯讓步。最後隻好想了個折中的體例,尉遲肅與白婉芯同乘一騎,快馬加鞭連夜趕去幽州。
尉遲肅和幾個蒙麵的黑衣人纏鬥了起來,尉遲肅以一敵五,實在有些分|身乏術,也實在是擔憂白婉芯,想速戰持久,是以出招也愈發狠了起來,長劍抵在黑衣人的咽喉,看著彆的麵麵相覷的四小我,冷冷道,“讓他出來吧,給他一個取本王性命的機遇,過了本日,便再也冇有如許的功德了!”
“本王便信你一次,倘若來日本王曉得是你所為,就算拉你共赴鬼域,也在所不吝!”尉遲肅凝眉,跨上馬,對著尉遲淵狠厲一句,話落便狠狠抽上馬鞭,絕塵而去。
這纔是令尉遲肅最是鎮靜的事兒……尉遲淵的話句句在理,隻是他不肯意信賴罷了,此時他倒是甘願帶走白婉芯的是太子,也好過當今一無所知的彷徨不安。
“啪啪啪……”尉遲肅的身後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他並未轉頭,隻聽身後傳來了一句諷刺,“安南王看來也不過如此。”
直到這番話說完,尉遲肅還是一言不發,白婉芯有些焦炙起來,剛想說甚麼,尉遲肅沉著神采,雙唇附在白婉芯的耳邊輕聲一句,“城中的來福堆棧,楊副將已經在哪兒了。”
“殿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跪在尉遲淵的跟前,尉遲淵一腳狠狠將他踢翻,嘴角儘是輕視,“廢料!滿是廢料!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留你們何用!”
夜色沉沉,一大隊人馬踏過幽州城門,馬蹄踏落,暗淡的夜色裡揚起一陣風沙和煙塵滾滾。路邊的王二酒館,有三三兩兩的酒客在吃酒,見一隊人馬絕塵而過,將幾兩碎銀子扔在了酒桌上,拿起佩劍便緊追不捨。
“當真好笑,安南王莫不是覺得,偷梁換柱娶了隋陽王二蜜斯便能夠妄圖與本宮一爭高低?記取!父皇早已昭告天下!她本就是禦筆欽定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