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彥兮一臉委曲的看著厲封竹,內心已經說過一萬遍:師父,我真的節製過了!真的!我以師父的性命發誓!
厲封竹他們的到來,明顯是那群黑衣人始料未及的,天都山的弟子工夫都不弱,就連夏彥兮,對於起他們來,也並不吃力,這一時候,讓這些不速之客有些慌了神。本就殺紅了眼,現在更是見人便砍,一副著了魔的模樣。
“此次之事,我本就並未命你前去調查,現在竟還被你弄巧成拙。現在恐怕也已是打草驚蛇,你說,讓你跪著,可算是冤了你?”
厲封竹‘噗嗤’一笑,想裝個高冷師父,冇想到這纔沒一會兒就破功了,失策失策――
好久也未曾聽聞半句對話,尉遲肅側身,摸索的探頭看了一眼儷貴妃方纔站立的方向,人影早已不在。剛想提步去四周尋,卻聽草叢中一陣嬌喘和粗重的呼吸聲,尉遲肅的雙腿一下子彷彿被定格了。
“這!就是這兒!我本是同兩位師叔一同去查那些個賊寇的,半道兒上,總覺著有人暗自跟著,便將那人……打傷了。”一邊說,夏彥兮還不斷的昂首打量厲封竹,見厲封竹並不說話,便說了下去,“可將他打傷以後,便看到了他身上竟佩著幽州府衙的腰牌。”
那男人一時候愣住了,也不知是否是被儷貴妃的一番話驚住了,晌久過後便安撫的看著儷貴妃,悄悄的擁住了她,“玉甄,這些年當真是苦了你了,待我們的兒子坐上那龍椅,那統統便疇昔了。”
許是見夏彥兮一個小丫頭電影,那群黑衣人老是衝著她進犯,可在夏彥兮這兒,卻討不到半分便宜。厲封竹目睹黑衣人的數量在逐步減少,睨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李達,腳尖點地,飛身而出,借力一腳踢在了樹杆之上,穩穩的落在了李達的身後。
隻是當今還不是時候,夏彥兮被人跟蹤去了那賊寇的老巢,那這群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這些日子他也算是查出了些許線索,本隻是心中疑慮,這群賊寇與白子揚的受傷有關,現在獲得了證明,更是深覺幕後之人何其心狠。
夏彥兮送她一句嗬嗬,忍不住辯駁道,“師父,你這又非京官,何況也纔不過五品,壓根兒和權貴不沾邊。”
“李達!派人去幽州城給本王送一封密信,務必親手交到厲長史手中!”
聽聞夏彥兮的話,厲封竹自戀的擺了一個外型,對著她挑了挑眉,“你師父我現在莫非不是權貴嗎?”
乾冥老前輩對於夏彥兮,總是非比平常的放縱,許是她資質聰慧的原因,現在不過十五歲的年紀,工夫已經趕上了厲封竹一乾平輩的師兄弟。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耳邊模糊的傳來儷貴妃冷冷一句嬌嗔,“事情辦得如何了?”
與李達背靠背的站著,厲封竹側過甚輕聲道,“你速速回京,讓安南王查一查,都城那個部下哪個軍的官兵不在都城。”
厲封竹對著李達做了一個揖,“實在抱愧,突髮狀況期近,我實在不謙讓此案線索俱斷,勞李兄在此等待些時候,我速去速回。”
剛出門,都城的密信便送來了,“厲大人,此人乃是都城而來,說是大人的故交,非要見大人。”
達到那賊窩的時候,已經是打成一片混亂,屍橫遍野,彷彿是一副大搏鬥的景象。
“哪兒能那麼輕易,幽州城那長史新官上任三把火,真的是固執不化,水米不進,硬是要清查那批逃脫的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