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芯昂首看了一眼尉遲肅,眉頭一蹙,笑道,“定然是王爺昔日紅粉知己,妾身不打攪了。”
“師父有首要的東西,命我交給安南王!人來人往的,還是進門說吧!”
“師父!”
夏彥兮一聲哀嚎過後,仍舊認命的去府門前跪著。
尉遲肅寫了一封信,命厲封竹暗自將那些賊寇悄悄押送回京,不轟動任何人。事情老是那樣偶合,乾冥老前輩好久不見夏彥兮,實在歡暢,兩人便多喝了幾杯,夏彥兮第二日一早便暈暈乎乎的上路了。夏彥兮工夫出眾自是不必說,在厲封竹這一輩的弟子中,也一定會被比下去,是以乾冥老前輩倒也不擔憂她。
誰知路子鴛鴦山之時,趕上了一群賊寇,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陣打鬥過後,便消逝無蹤,夏彥兮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便拍拍衣袖持續出發了。
“你若當真不去,師父便將你許給小師弟了!”
一杯水飲儘,才緩緩的從懷裡取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尉遲肅,“王爺,這是師父命我務必轉交的,這些日子師父神奧秘秘的,也不奉告我,這究竟是在何為?”
這倒的確是個不錯的招數,厲封竹深知,夏彥兮弄丟了那封信,恐怕非常不當,那些人必定也是曉得,厲封竹被偷了信天然有所防備。是以厲封竹才親身押送回京,令那群人誤覺得厲封竹及其正視,才乃至於親身出馬。
大家皆知,幽州城長史大人家有個粉雕玉琢的小門徒,平日裡厲大人寶貝的很,現在也不知犯了何錯,竟在府門前罰跪,那委曲的小臉,好是不幸。
尉遲肅單手攔住了她的來路,冇想到夏彥兮一個反手,便輕巧的躍了疇昔。尉遲肅從她身上的殺氣,也模糊明白,這女人不得了,全然冇想到她工夫已經到了這般爐火純青的境地。
厲封竹皺了皺眉頭,對夏彥兮說,“去,府門前跪著,跪到明日太陽升起。”
“快去!”
“安南王好大的場麵,如果再進不去,我但是要硬闖了!”
厲封竹被氣的七竅生煙,對夏彥兮當真是打也不可,罵也不可,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甚麼但是!去偏廳跪著,天不亮不準起來!”
現在這檔口上,也實在冇那精力與夏彥兮糾結因而否看過一事。趕緊拉過夏彥兮,將筆墨遞給她,命她將記得的寫下來。
看著白婉芯這幅奸刁的模樣,尉遲肅發笑,夏彥兮抱拳,一副看戲的模樣打量著尉遲肅,尉遲肅有些難堪的悄悄咳了一聲,“說吧,甚麼事?”
時隔多日,厲封竹總算是送來了個好動靜。早前幽州城擒拿的那些個賊寇,皆已招認,有此人證在,事情變的輕易多了。
次日的太陽升起,厲封竹倒還算說話算話,命夏彥兮進了府門,隻是屁股都冇坐熱,厲封竹便命她單獨一人押送賊寇回京。
幸虧……皇天不負故意人,恰逢這安南王與王妃的馬車回府,如若不然,夏彥兮恐怕是要入夜以後夜探安南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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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到幽州城城門口,才發明安南王寫的那封信早已不翼而飛,夏彥兮嚇破了膽,顫顫巍巍的躲在城門口不敢進城。
厲封竹皺了皺眉頭,用力捏了捏夏彥兮的鼻子,恨不得擰下來,“你都如此說了,若我不罰你,豈不是白白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