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肅搖了點頭,“無礙,不冷。夫人,一輩子太短,總感覺……若不不時看著你、不時陪著你,本王就會錯過甚麼。”
“夫人,這天都快亮了,怎的在看書?”
肩輿已早早的侯在宮門前,尉遲肅下朝後便往宮門去,冇曾想,拉開轎簾,白婉芯竟也坐在裡頭,滿麵笑容的對著他揮手,“王爺這是如何了?認不得妾身了?”
明顯,白婉芯的話語當中帶有幾分不悅,“妾身可不是一宿冇睡,而是一覺睡醒,醒的有些早罷了。王爺呢?”
白婉芯一把拉過尉遲肅的手,悄悄放在掌心搓了搓,又拿在掌心不斷的哈氣,“王爺如果有事要忙,大可不必日日陪著妾身,這外頭天寒地凍的,如果日日如此,可不得熬壞了。”
‘噗嗤’一笑,白婉芯隨即便當真道,“母親剛過世之時,或許妾身並未想的那樣明白,老是一意孤行,冒然行事。現在,有些事也垂垂明白,王爺說,妾身內心的結得以解了。不……早在同去正涼關之時,王爺遍尋幽州城之時,妾身便已經解了。隻是內心另有一絲對母親未了的牽掛,這是我不得不尋覓本相的啟事,但在妾身內心,王爺比甚麼都首要。”
“雲朔!你來講說看!”
如此一說,尉遲肅倒是聽話的安息了,緊緊的擁著白婉芯,半夢半醒的呢喃了一句,“夫人,孃舅將帳本找到了,下朝過後,本王要去趟倚紅閣。”
經白婉芯如此一說,尉遲肅倒是啞口無言,思忱了半晌過後,才徐行走到了白婉芯的身側,一副奉迎的模樣,“夫人……”
的確,當初白婉芯是因這幾行詩纔會溜出王府,又因府兵追擊,才與鬆子二人躲去了倚紅閣,這也算是一種姻緣境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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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肅跨上了轎,看了眼白婉芯,蹙眉道,“早知夫人要跟來,本王昨日便不該奉告夫人,夫人有孕在身,何必操這份心,有本王在,天然統統妥當。”
眸底一抹一閃而過的淚光,白婉芯若無其事的替尉遲肅寬衣,“小睡一個時候便要起家上朝了,好好歇息”,白婉芯抬手,又拍了拍尉遲肅的肩膀,笑道,“王爺這個肩膀是妾身的,王爺若不珍惜自個兒身子,那誰來給妾身倚靠。”
尉遲肅現在懷裡抱著的,不止白婉芯,另有他未出世的孩子,將他生命裡最首要的兩小我擁在懷裡,最大的幸運,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