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帳本被毀以後,尉遲肅便去倚紅閣找過白子蹇,他但願白子蹇助一臂之力,與厲封竹一起合力調查陳府與衛府勾搭之事。白子蹇當初並未承諾,當時的白子蹇何其頹廢,如何聽得進尉遲肅的半句話來,可最後,白子蹇還是讓人將調查的事派人送去了安南王府。
尉遲肅‘噗嗤’一笑,將她一把鎖在懷中,“冇有,你冇有不懂事。有身至今,你一日比一日叫朕欣喜,女人就是善妒些才敬愛。看到你如此在乎,朕好歡暢。”
旨意剛宣讀完,殿內統統人便昂首高呼萬歲。
“朕即位二十餘年,予涼德治世,卻倚六合宗社之護佑,百年安樂。今朕大限將至,遂傳位於皇宗子尉遲肅。皇宗子仁孝,德義兼之,卓功越古。體群臣,安城民,保邦於危,致治於危亂。遂上順天命,下和民氣,以圖國之長治久安。扶邦衛國以安天下,保大周萬世長存,朕餘願已。允以柩前繼位,保社稷之安。欽此!”
“你多心了,陛下初登大寶,天然諸多事件需籌劃,幾日前他也曾回府瞧過我和孩子們。”
全然未曾將白婉芯的慌神放在眼裡,厲封竹笑了笑,“為何他不將你接入宮中去?大行天子入殮纔沒多久,政務天然是忙的很,你成日一小我在府裡,他也不來瞧瞧你?”
正在後山的院子裡看白子揚練劍,略坐了一會兒便籌辦回滿畫樓看當作宛和成安,誰知一進滿畫樓,劈麵卻撞上了厲封竹。
嚴公公與朝中的兩位大人,上殿宣讀了尉遲恭欽的遺旨。
尉遲恭欽的身材一日不如一日,終究在安南王府的雙生子滿月宴第二日駕崩。
白婉芯忐忑的坐在了鳳儀宮的床榻上,這類感受彷彿本日當真是她的出嫁之日,鎮靜羞怯的揪著衣衿,隻聽尉遲肅一遍遍的喚著她的名字,“婉芯,婉芯。”
夜很短,幸運很長。#註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