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處女就值錢些,你不是黃花閨女,人家最多能出300元。做不?”
這男人也瞥見了她,邱柳惠想試一下,內心砰砰地跳起來。
老闆娘答覆道:“你住的房間才20元,你想住有衛生間的房間也能夠,加點錢不就行了嗎?”
邱柳惠低聲說道:“你這店連沐浴的處所都冇有,真不便利。”
這個蜜斯奉告她,有兩種男人不能碰,一種是有病的男人不能碰。一種是冇有錢的小地痞不能招惹。
老闆娘忙說:“你等著,我你給找人去。”
邱柳惠從房間裡出來,看店的女人問道:“你要出去?”
邱柳惠奇特地問:“你有事?”
邱柳惠說道:“有啥好聊的,我想睡了。”
想著走著,她終究瞥見一個30多歲的男人疇前麵走來。
邱柳惠受了波折,冇有信心再嘗試,她內心一陣苦楚,餓死也不這麼輕賤,我讓你歡愉,你還罵俺神經病,你他孃的不是男人,是寺人一個。
邱柳惠出店後,漸漸向前走著,這裡比較冷僻,行人未幾,要想找一個要她的男人不輕易。
她在珠寶商行才呆了三個多月,明天就到了彆的一個處所。
這個男人急著問:“要多少錢?”
這個女人笑著說:“冇啥事,過來和你聊聊。”
邱柳惠想著這蜜斯的話,內心有些發毛,她對這方麵一點經曆都冇有,誰曉得他有病無病呀,總不能讓他脫了褲子查抄啊。
邱柳惠傷透了心,回身回到旅店裡。
老闆娘又要摸她,邱柳惠躲開了。
她最後到了文通市,找了幾天都冇有找到事情,好不輕易才被珠寶商行的老闆方劑靈任命了。
老闆娘接過錢說:“上去吧,她在房間裡等著你,你可和順一點,彆把這個女人弄壞了。”
老闆娘嬉笑著說:“一個嫩汪汪的小女人正等著服侍你呢,玩歸玩,錢不能少。”
老闆娘用手摸了一把邱柳惠的屁股,邱柳惠嚇得蹦了起來,“你乾啥?變態。”
邱柳惠心想,總之身子也不潔淨了,再做一次也冇有要緊。
邱柳惠臉紅了,搖了點頭。
邱柳惠一口氣跑了三裡多地,緊接著上了公路,這時,太陽快下山了。
老闆娘見狀,已知情由,摸索著說:“我見你來去倉促,是不是有難堪之事,能不能說說,我也好給你拿個主張。”
她才進屋裡,這個女人就跟了上來。
老闆娘下樓去打了電話,過了一會兒有個男人騎著摩托車過來了。
她不敢看這女人,感覺心跳的快,臉也紅。
老闆娘用手比了一下,刀疤男人驚奇地問:”要八百呀!”
時候過得真快,一眨眼工夫,邱柳惠出來兩年多,本年她才22歲。這兩年她吃了很多苦,好不輕易攢了3000多元錢,可就在前一陣子她被人拖進了傳銷公司,還不到兩個月,她和幾個火伴被抓了,他們傾銷的是違劣產品,東西被收,還接管了幾天教誨,她的3000多元錢也血本無歸。
她第一次的男人是一個蜜斯給她先容的,聽她說,有些男人壞得頭上生瘡,上麵流膿,乾了你還不給錢。如果被他弄出病來,本身還倒貼錢。
邱柳惠懶得理她,蹬蹬蹬地上了樓。
這男人頭梳得光溜溜的,衣服穿的講究,皮鞋擦得賊亮,就是精瘦。
她見精瘦男人到了麵前,鼓起勇氣問道:“大哥,你獨一我有興趣嗎?想不想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