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吃完了餛飩後,拿著啤酒瓶把剩下的啤酒喝光了。他付了錢後,順著店老闆的指的方向找住處去了。
風搔的少婦忙迎上來講:“有,有,你住多少錢一晚的房間。”
屠夫笑道:“你想如何?”
少婦話音剛落,一個十多歲的女人迎了出來。小女人穿戴花襯衣,頭上紮著黑油油的小辮,夠俊氣。
少婦瞅了他一眼說:“這是我女兒,不接客的。”
女人咯咯地笑著,她還用心在屠夫的麵前抖了抖身子,她的胸前漾起了一波乳浪。
少婦一看屠夫愣神,她曉得這個男人冇有聽出味來,她又解釋著說:“我怕你夜裡孤單,找一個女人陪你,這就叫加被子。”
屠夫是跑江湖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店老闆的意義。
屠夫陰笑著,他點起煙吸起了來。
屠夫轉頭問少婦:“是不是她?”
屠夫節製不住,抱著女人又親又啃起來,一雙大手貪婪地在女人的胸上摸捏起來。
女人不斷的問:“完了冇有,我受不住了。”
屠夫不啃聲,還在不斷衝刺著。
少婦用手指比了一下說道:“200元,天值地值,包你過的神仙曰子。”
女人脫去了屠夫的衣裳,屠夫的胸毛很長,女人把他的胸毛揪下了一根,還咯咯地笑著。
女人一陣陣痙攣,肥大的屁股在屠夫身上扭動著。女人這時感到屠夫的手有些非常,摸得她生痛,她拿過屠夫的手在麵前一看。
屠夫這才明白過來,他剛做了殺人的活動,正想鬆馳一下。
老闆聽著屠夫的嘉獎,內心格外受用。
老闆給他加的被子還冇有來,屠夫翻開了電視機,他躺在床上看起電視來。
被窩裡的女人給他要了一支菸,屠夫點上煙後遞給了她。
這個女人長得還算過得去,就是胖了些,冇有細腰,隻要一個肥屁股。
屠夫有些絕望,他對少婦說道:“給我找一個標緻的來,彆隨便亂來我。”
屠夫好久冇有沾過女人,他嚥了一下口水,開端去解這個女人的衣裳。
這個女人身子顫了一下,她忙從屠夫懷裡站起來講:“你彆用手摸了,你的口兒比我的還長,我驚駭,還是讓我來吧。”
“媽呀!你是咋的了,這麼深的口兒,怪嚇人的。”
屠夫內心不如何對勁,這麼晚了,又不成能讓老闆娘換一個,他隻好認了。
菸圈越轉越大,漸漸消逝得無影無蹤。
她站了起來,本身把上衣脫了,一對渾圓肥碩的嘣到了屠夫的麵前。
女人被屠夫弄得嬌喘不息,屠夫宣泄完後癱倒在床上。
少婦笑著說:“最便宜的10元,最貴的50元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