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冇有第一時候去找成秋屏扣問,而是回到了本身的辦公室。好整以暇地坐下,還翻閱了一會兒堆在桌子上的各種檔案以後才俄然開口對助理問了一句:“去戰區是如何回事?”
聽著助理這麼說,易水輿卻突然冷言:“拿甚麼包管?”
前一刻,易水輿內心還轉動著各種百般的心機,想著為甚麼成秋屏要瞞著本身這件事,是不是背叛期到了之類的,聽到她這一句,甚麼動機都拋到一邊去了,哭笑不得,搞了半天,竟然是健忘了?其彆人這麼說他必然以為這是對付,但是成秋屏這麼說的時候,易水輿非常清楚,她的確是健忘了這件事。在她存眷的重點事情以外,成秋屏一貫非常健忘。
“另有甚麼冇想到的?呃,是不是要給每小我都裝備防彈衣之類的?畢竟處所比較傷害。用的貨幣呢,畢竟不曉得那邊的貨幣環境是甚麼模樣,如果說那邊不時候刻都在貨幣貶值就不要先兌換貨幣,到處所再看環境吧。”
坐了一會兒,易水輿內心不舒暢的並不是成秋屏決定要去戰區這件事,而是對方竟然冇有提早奉告他這件事。一向以來,關於成秋屏餬口的事情,大多數是易水輿在管的。他們兩人的這類相處形式曾經被越離瀾戲稱為“保父嬌縱女”,說成秋屏老是跟著她的情意想要做甚麼就做甚麼,而易水輿就在前麵清算殘局慣著她。不然的話,想一想都曉得這年初有誰像成秋屏如許十幾歲不上學到處跑甚麼的?如果不是大師都清楚成秋屏的呢你,還真要覺得是寵嬖到要把人養廢了呢。不過凡是成秋屏的路程之類的,凡是都是顛末易水輿核閱以後交給任佳玲履行的。這類罕見到頂點的成秋屏自作主張還完整冇有奉告他的事情,還真是讓他一下子有些難以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