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你有三天冇來基地了。你也是跳舞導師,你明天能返來教我嗎?”
“宿舍的床睡得不舒暢,我就來旅店睡了。”
期間小柳看了容堇年一眼,欲言又止。
容堇年看出來,主動問起,“小柳姐姐,你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冇問甚麼,”見鐘意打電話過來是問這件事,容堇年悶悶隧道,“她見到我剛要開口跟我說些甚麼,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電話去了,冇空理我,我看她一邊接電話一邊上電梯了。”
當時穆翰把C位讓給容堇年時,她就感遭到了穆翰對容堇年的歹意,隊友們對他是以也有很大定見。
她想了想,大抵是穆翰教唆跳舞教員這麼乾的,穆翰這氣力不太夠看,顏值也冇有到那種令人冷傲的境地,卻早早的成了內定生,前麵定是有人的。
“……彆想太多,我也是選秀過來的,曉得比賽不易,以是更看重公允公道,”鐘意說,“不說了,我跟小柳打個電話。”
“嗯,費事姐姐了。”
她冇想到的是跳舞教員對容堇年也有定見,容堇年待人夙來熱忱陽光,隻要冇有跟他有好處牽涉,普通人很輕易對貳心生好感,跳舞教員這麼做有些說不疇昔了。
容堇年那邊沉默了好久,隨後不美意義隧道,“姐姐,你彆笑我,我來得急,健忘帶身份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