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鬆歎了口氣,幫他按摩幾下紅腫的臀肉:“你說你,偷聽就偷聽吧,還給聽岔了。我說了是事情上的事,你不但把這話當耳旁風,還私行胡思亂想。在你內心我就這麼不成信?”
這點上常青確切理虧,他訕訕低下頭:“對不起,今後不會了。”
陸晉鬆輕咳一聲,換了話題:“你應當聽得出來,我想和你定下來,你的意義呢?”
“資金和演員都到位的話,來歲中下旬。你如果有興趣,我就給你舉薦舉薦。”
陸晉鬆低笑出聲:“那敢情好,我跟咱媽同一戰線,實在我也感覺本身高攀了。”
陸晉鬆接得倒是快:“媳婦。”
常青疼得嗷嗷直叫,他氣憤地轉頭,梗著脖子罵道:“你乾嗎!說不過就脫手嗎?”
陸晉鬆捏著他的下巴,用力搖了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打的就是你,臭小子,還長膽量了,敢偷聽我電話?”
陸晉鬆很冇知己地冷靜感慨,此人太好玩兒了,悲傷就悲傷吧,還能做出這麼搞笑的行動文娛大眾,吳曉給他的定位應當改改,往笑星的方向生長冇準更有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