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爹也不見氣惱，作了作揖，客氣道：“借你吉言啊，乖兒子。”

陸晉鬆驚詫地撐圓眼睛，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這小子想造反啊？！這就不要他了？

說完，陸老爹再次看向常青：“這麼說吧，在我的電影裡，人魚不是人類的夢魘，也不但單是斑斕的代表，它意味著一種全新的、未知的力量。有的人會嘗試著去體味它，與它相同；另一些人則視他們為惡魔，一心想去摧毀。在這部電影裡，‘人魚’的職位是配角，意義倒是媒介，通過一條人魚在現世中的境遇，我們能更直觀地去感受人道的醜惡與誇姣。我想抹去人魚身上絕大部分人道，儲存人性。它像個初生嬰兒普通，對陌生的天下充滿獵奇與不安，遭到傷害後，會仰仗本能對人類產活力憤和驚駭的情感，並竭儘儘力與之抗爭。”

常青嚥了咽口水，心兒咚咚亂跳，疇昔被回絕過太多次，他最怕的就是“但是”、“但是”這類轉折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