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後回想起這一回,塗琰老是有點悔怨。畢竟是他跟聞曆第一次端莊意義上的接吻,他卻冇能用上他熟諳的技能,給對方一個誇姣的體驗,還冇輕冇重地咬破了人家的嘴唇。
塗琰:“啊,那倒是冇有。不過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班有兩個男生乾係比較好,我偶爾見過幾次。”
氛圍冷卻了下來,卻更含混了。
聞曆有點對勁,決定給他點長處嚐嚐。
塗琰見他冇有提昨晚的事,內心鬆了一口氣。他點點頭:“好啊,等我洗個澡。”
也是塗琰頭一次忘了炫技,隻憑本身的直覺,毫無章法地橫衝直撞。
下一刻,聞曆猛地欺身壓上,凶惡地吻上了塗琰的嘴唇。
塗琰愣了愣:“能夠此中一方發育比較晚吧。不過這不是重點……”
塗琰用一個詭異的姿式睡了一夜,他的枕頭又硬又高,乃至於他醒來今後發明脖子疼得要命。塗琰懶惰地動了動頭,卻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塗琰這才又不情不肯地行動了起來。
聞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好重新閉上眼睛裝睡。
血液的鐵鏽味,在兩人丁中漸漸伸展開來,聞曆冇有因為疼痛而復甦,反倒被激得人性大發,那張和順的皮也終究跟著明智一同被甩開到了九霄雲外。
聞曆越想越感覺,塗琰既然會說出“相互幫手打飛機”這類話,那麼大抵不是個真・基佬。畢竟隻要那些冇心冇肺的直男纔會這麼開闊蕩。
饒是如此,塗琰阿誰廢柴也冇能擺脫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