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頭上也儘是汗水,見了安西慚愧道:“安哥,對不起哈,駱哥被教員叫住了一時半會走不開,讓我把東西先拿給你。”
但是單身狗畢竟是單身狗,不能希冀安西的晚餐有多豐富,冰箱裡還剩了點安西他媽前天拿來的骨頭湯,安西泡了明天的米飯拌了點小菜拚集拚集吃了。
做完這統統後,安西才從躺椅中站了起來,扯了麵膜扔在客堂的渣滓桶裡,去浴室把臉上的精華液洗掉,擦了一套水乳,在鏡中垂憐地看了看本身的臉。
搖搖椅是懶人款,內裡充滿了柔嫩的棉花,安西每次陷出來就有種出不來的感受。
刷了刷批評,把誇本身帥的全數點了讚,又回了幾個死忠粉,最後安西開端看私信。
安西又看了眼明天發的照片,海邊的那張樊駱角度找得極好,襯出了安西的大長腿,僅僅是個背影,卻讓安西的好身材一覽無餘。
不是安西自戀,明天阿誰女模特身高一米七三,安西卻比她高出了一個頭。可惜女模特穿戴比基尼,安西卻按要求穿了白襯衣,兩人隻能比身高和臉,比不了身材。
今後,安西走上了網紅之路。
安西挺喜好海邊的,他家離海邊也近,打車二非常鐘就到了。一回家,安西從速翻開了空調,吹了五分鐘沉著下來後纔開端卸妝。
陳登本年剛好三十,倒是十八歲就出了道,十二年裡演了無數的電影,幾年前得了影帝。熒屏上的形象大多是硬漢,安西一度以為本身是因為陳登彎的。
一千三百五六個轉發,四千二百三十二條批評,九千個讚。
安西感覺他如果持續等樊駱,能夠真的會被曬成乾屍,因而判定的回絕道:“不消了,我本身歸去就行。”
小助理呆呆愣愣道:“那……那安哥路上謹慎!”
安西接過本身揹包的第一件事是把防曬衣拿出來穿上,然後纔對小助理道:“冇事,那我先回了啊?”
同一時候,間隔安西二十千米的海景彆墅中,高溫厲簽下了一份旗下公司藝人與菠蘿台合作的檔案。
安西抿了抿將近乾裂的嘴唇,看了一眼海灘上繁忙的世人,本身拿了瓶礦泉水找了個陰涼角落待著。
不對,他是陳登的腦殘粉。
安西的一張臉恰是當下風行的美好,平時又重視保養,明顯已經二十多歲了結嫩的能掐出水。
甚麼婚後出軌,甚麼婆媳反麵,甚麼虐愛情深,安西都看得津津有味,看完該安撫的安撫,該怒斥的怒斥。碰到特彆震驚的,安西還會截圖打碼發微博。
安西是三年前玩的微博,當時候不好好上學滿天下的跑,拿著相機照幾張照片,修來修去然後加上幾句吐槽的話,最後再附上份旅遊攻略,一來二去積累了很多粉絲。一年前安西畢業,想著胡吃海喝問家裡要錢的日子就要結束了,一時候有點哀痛,觀光的時候發了張自拍,冇想到一覺起來粉絲大漲。
安西此人唯獨用飯不講究,他講究不來。
小助理還是有點擔憂,撓了撓頭不知所措。
兩集電視結束,安西忍不住從手機裡挑出兩張男神的圖發了微博,不加粉飾的一番腦殘,收成了一堆諸如“安西又忘吃藥了”、“腦殘又來了”、“安西好想上你”的批評以後,心對勁足的放動手機籌辦弄點吃的。
固然安西是靠臉走上的網紅之路,但他自發地兼任了樹洞接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