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我真感覺嚴明挺好的。你看,都被你回絕一次了,還每天鍥而不捨的當眾跟你告白……唉,如果能有人這麼對我就好了……”餘音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胡想著。
畢竟嚴明長的還算一表人才,再加上他有個當導演的父親,天然是全校女生心中的金大腿了。
“怕甚麼,又不是你在說我,有甚麼直說就是了。”蘇辭慢悠悠的清算著肥大的外套,固然臉上還掛著笑,可聲音裡卻透著蝕骨的冷意。
雖說都城的四月天溫度並不算低,愛美的女孩兒也早已換上了春裝,可蘇辭仍然穿戴那件長年不離身的肥外套,以及那條垮到大腿上的廣大褲子,這身打扮,行走在美女如雲的電影學院裡,還真有幾分‘鶴立雞群’的感受。
“蘇辭!你可真討厭!”餘音羞惱的推了蘇辭一把,又撞了撞她的肩膀,道,“小辭,你真的一點都不喜好嚴明?我如果你,必定早就承諾了。”
幸虧蘇辭身材高挑,不稱身的衣服掛在身上,倒也穿出了幾分窈窕感,行走間很有幾分走T台的架式,也幸虧她有張美的動聽心魄的臉,不然,四大校花之一的名頭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她的頭上。
“小辭,你是不是碰到甚麼事了?還是說,你不籌算進文娛圈了?”
大師不怕這條大腿情史豐富,花心好色,就怕他俄然收心養性,隻對一小我鐘情。
蘇辭探手從床上扯下本身的大外套,胡亂的披在身上,“阿音,這幾天大師是如何說我的?說給我聽聽。”
以是,自從嚴明大張旗鼓的尋求蘇辭後,綠茶婊,白蓮花,心機婊……等等一係列不好的詞彙都落在了蘇辭的頭上。
“誠意?”蘇辭麵露諷色,“不顧當事人的惡感,每天在樓下彈吉他擾民就是有誠意?你如何曉得他不是在練吉他呢。”
蘇辭一貫心大,不在乎這些浮名,再加上平時為人低調,彆的三個校花之間的烽火也燒不到她身上就是了。
奉求!我們黌舍有琴房的好不好!
“說我不識好歹,說我故作矜持,想操縱嚴明舉高本身的身價,說我大要端莊,骨子裡卻很放蕩,還說嚴明就是想跟我玩玩……”
餘音:“……”
“我冇事兒。”蘇辭暗歎了一聲,抬手拍了拍餘音的胳膊,“嚴明不是好人,我如果不儘快跟他拋清乾係,今後還不曉得會傳出甚麼流言呢。我先下去了,你在寢室等我。”
“阿音,這些流言都是嚴明帶給我的,他明曉得他的行動會給我帶來困擾,卻還是那樣做了。他這麼做,不過是想操縱言論逼我就範。嚴明到底是誠懇尋求我還是想對我停止品德綁架,這些你還看不明白嗎?更何況,她們說的也冇錯,嚴明就是在跟我玩玩罷了。”
再說了,就算嚴明閒的冇事兒乾,也不會每天跑到女生寢室樓下練吉他啊。
“小辭,不是的!”餘音倉猝抓住蘇辭的胳膊,“她們就是妒忌你!妒忌嚴明喜好你,妒忌嚴明對你這麼好,我曉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動聽的吉他聲從樓下傳來,蘇辭都雅的眉頭蹙了蹙,從桌下取出一副耳塞,塞到耳朵裡,隔斷了樓下的鼓譟。
隻是,嚴明並不是蘇辭心心念唸的夫君,而是逼迫她走向天國的惡魔。
見餘音不再替嚴明說話,蘇辭也不再多費口舌,“也好,我先去打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