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熱乎乎的豆奶粉,看著在麵前跑來跑去的傻老頭,四小我眼睛裡的笑意更濃了。
餘婆婆:……這麼楞的人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想到這,一貫沉穩的餘婆婆臉上都不免帶出了幾分衝動。
餘婆婆看了眼車,又看了眼他們手裡的槍,再遐想一下從廖芳華那曉得的關於文登島的動靜,剛纔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了,能夠是她想多了!就現在這環境,普通人也上不了文登島,獨一的能夠就是他們真的是從文登島來的。
他們本來是五小我,都是裝甲兵,當時剛幸虧練習,海嘯來時,九噸的裝甲車直接就被掀飛,幸虧新型裝甲車是水陸兩用,他們才氣在一波波的波浪中活下來。
此次海嘯來的很蹊蹺,以現在的氣象探測技術,普通的氣象災害都躲不過氣象局的探測體係,可此次冇有,不但是氣象局,連他們基地內裡的雷達體係都冇有探測到任何的潮汐異動,就彷彿它是隱著身來的,大師冇有一點籌辦就被海水吞噬。
飯還冇好,李有秀就忙前忙後的給倒水,給遞零食,那殷勤勁就跟瞥見了本身親兒子。
以是說來的是――救濟的軍隊嗎?
恰好李有秀還一本端莊的轉頭問,你伸手拽我乾甚麼?
餘婆婆臉不紅心不跳的拍拍李有秀胳膊,“這有我就行,你從速歸去讓人給做飯,冇看兵士們都餓成甚麼樣了?”最後還聊勝於無的給了李有秀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
但這些餘婆婆也隻能在內心想想,因為那四個“猴”已經扭頭看過來了。
你冇看那四個本身都瘦成猴了,救濟就彆想了,估計是避禍來的,你曉得這車和他們手裡的槍是本身的還是搶來的?固然瘦的走路都是s彎,但人家拿槍突突個把老東西還是輕而易舉的,現在這年初了,更得牢記一句話,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重點在後半句。
眯著本身的老花眼轉頭看,問身後的餘婆婆有冇有聞聲甚麼聲音。
劈麵幾小我轉頭看了眼媽祖廟,又細心打量了下餘婆婆,小個子才站出來小聲說了句文登島。
餘婆婆:……你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倖存者中級彆最高的是副團,還是個抱大腿升上來的乾係戶。
疼的李有秀神采都變了,剛想抱怨,水陸兩用裝甲車就破開水浪開到了媽祖廟腳下。
成果李有秀很理所當然的冇領遭到,隻是一臉欣喜的點頭說了句還是你想的殷勤,就撒丫子跑遠了。
伸手就要去扶離她比來的小個子,被人躲開了。同時還把手裡的槍換到了靠車的右手上。
還冇等她再問,李有秀就風風火火的領著人從媽祖廟出來了,一邊跑還一邊喊:“山上好不輕易來幾個年青人,還是從戎的,你們快點。”
體力再強,練習成績再好,都是扯淡,在大天然麵前,人力底子不能扛。當時在外練習的根基全軍淹冇。
然後……從上麵下來了四個穿戴迷彩,拿著槍,瘦的跟猴似的兵?
想把人拉返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不遠處的輪船轉向朝他們這來了。
他們四個是從文登島來的,車也是軍隊的,也是兵,不過不是甚麼好兵,是搶了物質從文登島跑出來的逃兵。
餘婆婆內心一提,臉上不顯,人退開,站在離裝甲車三米遠的處所,“我是山上廟裡賣紙錢的,發水的時候就待在廟裡,冇下過山。”然後頓了頓問:“你們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