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打住啊。”褚昭蓮無法地打斷八女人討伐褚昭然的長篇大論,她掐著八女人的臉,“你這到底是看不慣大姐姐呢?還是替二姐姐打抱不平呢?”
“褚昭錦,你聽好了。”褚昭蓮情急之下直接喊出八女人的大名,她伸手將八女人的頭掰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她目光嚴厲地看著對方,一字一句道:“國公府最忌諱兄弟鬩牆、骨肉爭鬥,你明天這番話,如果叫府裡的長輩聽到,必然會被從重發落的!”
八女人偏頭躲開褚昭蓮的“攻擊”,不平氣道:“那二姐姐是我們的嫡姐,做mm的天然要保護她的好處啊!”
國公府家風樸重、財力薄弱,對他們這些小輩們,不管出自哪一房,不管嫡出還是庶出,根基都是一視同仁。兄弟姊妹間,也不會決計誇大出身。可本日小八卻張口杜口離不開嫡庶出身,若冇有人決計灌輸,她不會想到這一處的。
“對!”褚昭蓮必定了她的話,“這八個字就是府裡長輩們的態度。你感覺這府裡現在是父親當家,不平氣大姐姐在府中的職位,可你想想大姐姐縣主的身份是父親襲爵後纔有的嗎?”
“如何會?”
她說了說了太多話,嗓子有些乾,稍頓了頓才又接著道:“以是說,即便祖母是為了不讓我們把大姐姐的事情流暴露去,也不是為了包庇大姐姐,而是為了保護國公府的臉麵。今後出府插手宴會,有人要拿大姐姐被退婚的事情做筏子,你必然要主動回擊。就像二姐姐常日在外保護大姐姐一樣,把那些嚼舌根的都罵歸去。叫旁人看看我們國公府如何同心,明白嗎?”
她語氣孔殷,加上眉宇間帶著的厲色,叫八女人一時有些惶恐。
八女人不敢對上褚昭蓮的眸子,扭頭錯開眼,“冇……冇誰教我。“她否定答道,可惜心虛的語氣,將她透露無遺。
“可父親冇襲爵前也是國公府的世子,將來的擔當人。國公府本該以二姐姐為尊纔是,若非大姐姐有做姨母的皇後撐腰,如何能越得過二姐姐去?”八女人辯白道。
見八女人不說話,褚昭蓮兩手抓著她的胳膊,雙眸盯著對方的眼睛,目光中帶著核閱的神采,“說,是誰教你的?”
“氣不過甚麼?”褚昭蓮和順問道。
國公府正院靠近後花圃有一處高雅小院,名曰芳草堂,是魏氏特地辟出來給年紀尚小的女人住的院子。從壽安堂出來後,幾個女人前後腳地進門,相互點頭後各自回了屋子。
“我看你白背闔府一體,榮辱與共這八個字了。”褚昭蓮冇好氣在八女人背上拍了一把,“把你這正理都收歸去,我們府上除了在遴選擔當人時嫡庶,其他時候向來隻論長幼。你給我記好了,大姐姐是國公府的大女人,我們的長姐,我們做mm的,自當尊她敬她。誰也越不過她去。聽明白了嗎?“
褚昭蓮伸手戳著她的額頭,“你小小年紀,不好好跟著夫子學習,想這些七七八八做甚麼?憑著大姐姐和二姐姐兩人的乾係,那裡用得著你這個小豆丁在這裡打抱不平?”
看到她的反應,褚昭蓮語氣略微和緩了下來,“你既內心清楚,如何能想著替二姐姐打抱不平呢?“
進了八女人屋子裡,褚昭蓮立即關門輕斥道:“小八,你本日太沉不住氣了。”
八女人當即辯駁道:“如何不會?大姐姐在府裡打砸物件是表情煩躁道理當中。大姐姐貪恐怕死,被冠以”都城第一怕死鬼“的名號、惹得滿都城人嘲笑,是她珍惜生命也在道理當中。大姐姐當眾被人退婚,是那陳舉人有眼無珠。總之,大姐姐做甚麼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