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兩手和兩腳都被綁在柱子上,她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一邊冒死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嘴裡如笑也如哭地哼叫著,眼淚順著兩頰流下來掉落地上。
徐東一看那令人作嘔的鏡頭,就差點當真嘔了起來,那傢夥的舌頭正舔著女子的私處,彷彿津津有味地吃著甚麼東西,那傢夥的口水都洇了那女子一腿。
徐東翻開識海在苗府裡又搜了一遍,他搜的很細心,連每一幢房屋乃至每一個旮旯角都冇放過,卻冇有見到紅線女的蹤跡。
徐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辨認這綁在柱子上的女子是不是黃線女,渾身精赤的人體本來就辯白率低,月朔看有點像,細一看又不是。
見了他們兩人,藍線女急著問,“如何了?屋裡都有些甚麼人?他們在乾甚麼?”
並且夜色越來越變得深沉,苗府內冇有先前那麼躁動,除了有一些府兵在各條路上巡查走動,其他處所都垂垂溫馨下來。
他想,多數這座假山的肚子裡有很大的空間,或者假山上麵是一個地牢,就和西門府裡的“板凳倉”一樣,是苗龍用來關押人的處所。
但他一見那鄙陋男人就感覺幾分麵善,彷彿在哪兒見過,他一回想,就認出來這男人是個府兵小頭子,他先前在黃線女的“雲水雅居”見到過。
徐東臉上擺出正形,“你到底讓不讓我去抓阿誰傢夥的舌頭?苗龍不就是叮嚀這傢夥抓走了三妹麼?無疑他是最清楚三妹被關押在甚麼處所?把他抓住一審就曉得了。”
為了不被屋裡的人發覺,他用輕功翻進院子裡,悄悄地繞到那幢屋子的側麵,他把窗戶紙舔開一個小洞,朝裡一看,屋子裡隻要一個女子在抽泣。
他們找到下一處有禁陣的處所,這是和“雲水雅居”一樣的院子,院前的影壁上也是陰刻著“XXX居”字樣,徐東讓龍叔打弛禁陣後他一小我出來。
他想了一想說,“我看不如這麼辦?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們在外邊等等,我一小我出來抓了阿誰傢夥的舌頭!”
徐東再也不忍看下去了,他抽出七星劍在手,輕手重腳地進屋,“嗨嗨!你他媽的另有完冇完?”
徐東說,“這屋裡有個鄙陋的傢夥,他的舌頭到處亂舔,舔了他不該去舔的處所,以是姐夫要出來把他的舌頭抓了!”
徐東帶著紅線女走入禁陣裡,他們繞到屋子前麵,在一扇暴露燈光的低矮窗子前蹲伏下來。
紅線女說,“你剛纔不是說抓了那人會打草驚了蛇,引發苗龍的重視,對挽救四妹更加倒黴嗎?這會兒如何又竄改主張了?”
“你……你……你是誰?是……是如何出去的?這個院子不……不是擺了禁陣嗎?你……你……你把禁陣給破了?”
藍線女在一旁聽了一臉的不解,“哪個傢夥?他的舌頭如何了?姐夫為甚麼要出來抓他的舌頭?”
屋裡人是如何也不會想到會有人闖進屋子,聞聲有人說話,那鄙陋男人吃了一驚,轉頭瞥見徐東持劍站在他身後,嚇得靈魂都從體內飛了出來。
出乎徐東的料想以外,練功房裡除了門口有幾個府兵守著,諾大的一排屋子裡竟然空無一人,不消說黃線女不會被關在練功房裡。
本來內裡有個女子渾身赤條條地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有個長相鄙陋的男人在猥褻這個女子,男人一臉的淫笑,而女子在嚶嚶地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