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三生(清穿)_第一百九十七章 出走(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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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一貫話語未幾的秋楓冷冷的諷刺道,“鴛鴦算甚麼東西?她惦記主子的身子?她也配?”

夏荷被我如許打量著,心下不由得虛了,眼神變得遊移不定,她狠狠的瞪了眼春櫻。“主子,您莫不是聽了誰的話?奴婢今兒確切是見了鴛鴦姐姐,那也隻是鴛鴦姐姐惦記取主子的身子才問問奴婢的…”

我扯唇一笑,麵色冷冷,“是麼?倒真是難堪你了呢!這麼說來,你倒是個忠心為主的忠奴了?”

寒意一日賽過一日,幾日下來一天比一天陰沉的中。我內心默唸著——怕也就是這幾日便該下雪了。如果下了雪隻怕路上該是濕冷不好走,如果要走,隻怕要快些了。胤禛終是冇來看我,我低頭一笑——他不來也好,見了,更是心傷。

“忠心為主?”我陰沉森的笑了起來,夏荷不由打了個顫抖,“夏荷,我問你,是誰將我月信一向未到的信兒透給水漪齋的?”

“你還是一個字都不說麼?”我凝睇著夏荷,語氣裡已有不耐,“我本想為你找個好人家將你婚配出去,雖不能大富大貴但也可衣食無憂。你卻要如此執迷不悟,擔擱本身出息麼?”

夏荷緊咬著唇,眉眼低垂,像是做著決計普通。終,她昂首,“奴婢曉得主子是為奴婢好,但主子您說的奴婢並不明白…”

“冇甚麼。”春櫻低低的嘟囔著,腔調裡淨是不滿,“彆的房裡主子跟我們過不去也就算了,她夏荷算甚麼?和我們一樣不是奴婢?主子身子這般模樣,讓她去前頭領這個月的月例,先是推三阻四的不肯去,好不輕易肯去了,她倒巴巴兒的貼到年福晉的鴛鴦那兒獻媚去了?難不成想攀著年福晉這根兒高枝兒?真真兒是氣死我了!”

夏荷一頭霧水的看著我,半晌怯怯的回道,“主子,那件衣裳您不是嫌色彩過分嬌氣,賜給內裡的小丫頭碧君了麼?”

“這..”夏荷周身一顫,顧不到手上被炭火燒出的水泡,結舌道,“一共是…一共是…”

“水漪齋能看上她那點兒銀子?”墨跡諷刺的說道。

我淡淡的睨著年可嬈,隻見她纖手一抬,暴露皓腕上的老坑碧玉鳳頭鐲。“年mm是懷著身孕無趣,也獵奇起我紫璧館的事兒了?”

“是麼?昔日的事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我拂過耳上的東珠耳璫,話鋒猛地一轉,“以是你趁著為我收撿衣裳的時候,發明我月信一向未到,正巧水漪齋那位成心拉攏你,你便透給了年可嬈!是還是不是!”

“夏荷啊…”我懶得再與她周旋,略略扶了下發上的七寶紫玉琉璃簪,遂起家踱至她身側,芋紫色銀蝶斑紋的裙襬與青色的空中對比激烈。“你雖不似墨跡與春櫻是我貼身侍婢,卻賣力著我起居吧?還記得我那件水綠色絞絲斜襟琵琶扣雲雁裙麼?”

“主子您這是…”夏荷滿眼的不解。

未幾時,文三兒便到了。“玉主子吉利。”他五尺的身材微微有些乾癟,頎長的臉兒顴骨微高更顯得眼睛小的快睜不開了,身著深藍粗布長袍腰纏純黑布帶,衣裳雖陳腐卻非常潔淨,足下的黑布棉鞋連絲泥土都冇沾上——文三兒是紫璧館寺人文柱子的弟弟,文柱子對我忠心耿耿,連帶著這個在外打雜的弟弟也服從我的使喚,被我公開裡安排監督夏荷的一舉一動。

我微歎口氣,轉臉對墨跡說道,“去把淨洗房的文三兒傳過來。”墨跡低低一應,回身翩翩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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