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墨跡緊攥著帕子,微微顫抖著問道,“大夫,您肯定?會不會是弄錯了?”
“不是的…”看到他與胤禛酷似的眼眸,我頓時喪失與他對視的勇氣,低下頭低聲道,“我並不是阿誰意義…隻是,有些日子冇見到八爺了,俄然見到還冇緩過神。”
墨跡眨了眨眼,較著冇明白我的意義,正想說甚麼,瞳孔快速一收,低下頭見禮道,“奴婢見過八爺,請八爺安。”
“墨跡…先放著吧。”幾番將湯勺拿起又放下,畢竟是放不進嘴裡,“好吧好吧!我吃能夠嗎?”看著墨跡一副頓時就要落淚的神采,我倉猝抓起勺子囫圇吞棗般的給嘴裡塞了出來。隻是…為甚麼如何都咽不下去?
“冇甚麼——對了,八爺,感謝你……”我不曉得該如何和八阿哥解釋,淺淺的對付過後,忙著岔話題。
“玉兒…”
僅是乾嘔,甚麼都冇吃天然甚麼都吐不出來,緩了一會,我擦擦嘴角,奇特道,“我不曉得啊…這幾天就是這個模樣,胃裡老是不舒暢,可我冇胡吃甚麼啊。”
“你說請我喝茶不會是想讓我看你抱著杯子發楞吧?”看我一人傻呆呆的抱著茶杯,不喝卻也不放下,就是那麼捧在手裡,一句話也不說。八阿哥終是忍不住問道。
一聲寒意的嘲笑,胤禛轉著拇指的玉扳指,咬著牙說道,“惑主?不想惑主就去主動勾引其他皇子了?嗯?鈕祜祿氏?”
如同當頭一盆冰水潑下,靈魂瞬時離開我的身材,心頭一陣毫無規律的狂跳,通體的冰冷……如何…能夠?
八阿哥瞬時停頓,解嘲般的摸摸頭頂,擺手道,“你見我還是生分了。也罷…”他長歎口氣,轉過身子。
“玉兒!”暖和的大手覆住我的手,掌心的溫度令我冇法將手抽離,“你如何了?大熱的天兒,你的手如何這麼的冰?身材不舒暢麼?”
如何能夠呢?
朝陽門外,將近中午,白花花的太陽光無情的炙烤著大地。街道兩旁一改昔日的熙熙攘攘,僅聽得樹上知了‘知了、知了’的叫著。樹蔭下,幾名穿戴紅色褂子的男人一邊搖著葵扇一邊聊著天。濃厚樹蔭下,街角處一間名叫回春堂的醫館,顯得溫馨極了。
“格格…”墨跡麵色忽的變白,半晌冇說話,思忖一陣問道,“格格…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