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我也就瞥見了這個瞎子,一個四十歲擺佈的男人,人如其名一隻眼睛是瞎的,彆的一隻很小,看人老是賊眉鼠眼的,他背另有點駝,個子矮矮的,還不到我的肩膀。
隨後表叔走出門去,老五挾持著瞎子,我跟在他身後。他將匕首藏進袖子裡,一手揪著瞎子的肩膀跟著出門,也不怕他敢抵擋,我們幾個秒秒鐘搞定他。
老五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從速堵住門口說:“彆跟他廢話了,脫手。”
瞎子也看出不對了,一臉氣憤,“你們甚麼意義?”
老五也不含混,一把揪住瞎子的衣領,拳頭照頭就打疇昔。打了幾拳,打得他又罵又叫,打完以後,老五向我伸脫手,我曉得這貨問我要甚麼,就把匕首拿出來給他。他拿著匕首貼在了瞎子的臉上,惡狠狠的問:“特孃的,老子就問你說不說實話!”
小妹固然看起來很冇精力,但神智還很清楚,也聽到了我們之間的說話,她說:“爸爸,阿誰瞎叔叔在我去黌舍的路上,攔過我,還拿了好多草莓給我吃,說是你讓他帶返來給我的。”
但是我們現在冇證據,我也不敢必定就是阿誰瞎子對小妹做了甚麼手腳,我說出了本身的顧慮。因而表叔就問奄奄一息的女兒:“小妹,你還記得上個月瞎子有冇有跟你打仗過?”本來他女兒就叫小妹啊,嗬嗬。
“啊啊啊!”瞎子嚇的大呼起來,“我說我說!”
如許,老奸大奸的瞎子才承諾來家裡談談,以後我們叫他表嬸到二樓去照顧小妹,畢竟血腥的場麵不能讓女人瞥見,會嚇到她們的。
他一進門瞥見我們和老五兩個瞪著他,較著一愣,問表叔:“這兩位是誰?”
他表叔給老五使了個眼色,老五會心,刀擱在他喉嚨上,“你他媽的不打電話,信不信老子讓你瞎子都冇得做,現在就弄死你!”
瞎子神采立變,一隻小眼睛閃動的看向這看向那,“你……你在說甚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這關乎女兒的性命,那裡還能在乎這些繁枝末節,因而表叔一拍桌子就說:“這個彆例好,就這麼定了。”
用飯的時候,我們籌議,就這麼自覺標去找瞎子,他恐怕也不會承認。老五就說,讓他表叔隨便找個來由,將瞎子約出來,到時候強即將他節製住,然後再逼問,不愁他不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