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如何是好,他們……他們殺出去了!”
“受死罷!”劈麵的人持劍直刺了過來,劍鋒急轉而下,獨自扯破他華服廣袖、唰的冇入心口!
這些人均是一身緇色的勁裝打扮,大家手持有劍,此時圍作一圈,如盯著獵物般虎視眈眈的看著芙嵐與陳璿。
“不,當然不是……我是在替你姐姐告饒。”
“我曉得你想問甚麼。”那人眉宇飛揚,收回劍,“你想問為何冇見過我們罷。哈……我們又不是下人,也不是火鶯島的仆人,自不必與你們見麵,你們有你們的住處,我們也有我們的去處……”說著語氣轉冷,“但若你們毀了火鶯島,我等就跟你們冇完!”
“是,你說的冇錯……現在的局勢還不得而知。”涯縱聲一笑,“不過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要看你們芙氏垮台的日子……你必死無疑!
陳璿那一句話似從夢中傳來普通,虛渺如霧,了無陳跡,他隻當掠過耳畔的徐風。
陳璿這才反應過來:“你們是景城王部下的人?”
那人嘲笑了笑,不作答覆。她正欲發怒,卻被芙嵐攔下:“對於島上本日的動亂我自知失禮,但不管如何……我是景城王的客人,還請你們看在這薄麵上救我與夫人一命……我包管,你們不會會後救了我,但若你們袖手旁觀,我也敢包管,你們王爺會悔怨死的……”
“真是好技藝。”有個開朗的聲音俄然誇了一句。讓本充滿殺意的郊野多了些溫和藹息。但隨後,便又聽那人斥罵道,“王爺美意讓你們到此做客,你們卻不安守本分,在火鶯島上生出是非。是否太不懂禮數了。”
鮮血濺滿了她的臉和髮髻,但在這個夏季淩晨裡,那抹紅色很快就褪儘固結。
芙嵐震驚,因為傷口的痛意倒吸一口寒氣,複才問:“你們住在島上?可為何……”
“是。”那人年紀看起來不大,頂多不過二十歲,行事免不了帶一些年青人的盛氣,“你們且說說,本日這賬該如何算?火鶯島現在被你們糟蹋成屠場普通,若要規複原樣可得費很多力量。天然,還得費很多財帛。不過,你如果態度好些的話,我們就不會像方纔對那些人那般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