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物以稀為貴。此次利用蟬絲布匹做枕套也是這小女人提出來的,虧本身在這個行業待了那麼多年,還不如一個小娃娃有先見之明。
“姚掌櫃,我們已經馬不斷蹄啦。”劉雨琦翻開馬車的門簾笑道,小小的麵龐兩邊有著淺淺的酒窩。
姚掌櫃錯愕,繼而麵前一亮,他拂了拂下巴上不太長的髯毛,眼中無不讚美的看著麵前的小女孩。
“四匹?但是如許大賣何不趁機多賣些呢,四匹都不敷以製作兩百個。蜜斯如果缺錢的話,我能夠先佘給蜜斯的。”姚掌櫃一聽此次隻做這麼一點,焦急道。
“我的姑奶奶,你可終究來了。”姚掌櫃上前站在馬車中間對內裡說道。
“修整下屋子。”劉雨琦簡樸答道。
固然安插簡樸,但是這座椅和案幾的木料倒是打造的光滑細緻,並且利用的但是紅木。
前次托付絲帕的時候,婉月的傷也養好了,劉雨琦看她在床上躺的時候也夠長了,就讓她跟著出來活動活動,隻是考慮到婉月的之前的經曆,以是普通都讓她以男人打扮出門,如許行事也便利些。
劉雨琦伸謝後便上了馬車,馬車吱呀呀的分開了布行,往城南行駛而去。
前次枕套大賣後,姚掌櫃之前又下過一次做五十張絲帕,三十個枕套的票據,因為絲帕上的圖案被其他布行抄襲,姚掌櫃憤恚不已。
“如何,隻要蜜斯來了嗎?夫人本日未進城嗎?”姚掌櫃向劉雨琦火線瞄了一眼。
劉雨琦點點頭,端起茶杯,用蓋子悄悄拂開水麵上的茶葉,吹了吹,輕喝兩口試溫。
“我家蜜斯找周匠人有些活計想讓他幫手做。這是‘姚記布行’的姚掌櫃謄寫的信函。”婉月將信函遞給老者。
很快門再次翻開,老者客氣的引著她們進入了正廳。
“孃親為了趕你這一百個枕套,但是費經心力了,好不輕易昨日才趕好的,本日我讓母親在家放心歇息,我來也是一樣的。”劉雨琦調皮的抱怨道。
他嘴角立馬咧開,歡樂的跑來相迎。
“多謝姚掌櫃了。”劉雨琦將銀票疊起放入懷裡,但是卻冇有接過銀錠子。
姚掌櫃在門口擺佈張望著,即便六月尾的太陽火辣辣的,他卻彷彿渾然不覺普通的往前麵十字口處不住的看望。
劉雨琦瞄了一眼那張銀票,銀票上印著“正大錢莊”的印鑒,固然在大周也隻待了半年不足,但是對於錢很敏感的劉雨琦早就已經將這裡的幾大錢莊體味一番了。
她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錠十兩的銀錠子放到案幾上,加上原有的兩錠一併推給了姚掌櫃,“姚掌櫃,這是此次買蟬絲布的錢,此次隻需給我四匹足矣,殘剩的一點錢就買各色的蟬絲線了。”
夏季酷熱,如果還像之前那般做絲綢錦緞的話,利用起來必定會感覺炎熱。但是這一批的一百個蟬絲枕頭不但材質是上品,更是趕上了季候上的竄改,現在恰是熾烈的時候,如果推出這款薄蟬絲的枕頭,隻怕又會是一輪瘋搶,而每個的代價天然也就上去了。
站在內裡那麼熱還真是渴了,固然這裡的茶水都有點苦澀,但起碼還是能夠解渴的,不那麼講究了。
“老夫倒是與他有些友情,待老夫手劄一封,蜜斯儘管動員手劄去拜訪,他必然會竭儘所能的幫忙蜜斯的。”姚掌櫃建議道。
劉雨琦盤點完貨色,俄然想到甚麼,轉頭問道:“姚掌櫃,您可有熟諳技術不錯的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