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慎重其事的很,倒讓隋遠有些哭笑不得,北風如刀刮在身上,他卻莫名從懷珠的手上感遭到暖意,她的手略帶了薄繭,大略是常日裡勞作的啟事,卻無毛病本身的溫軟,隋遠喉頭一澀,啞聲道:“受卿卿之托,莫敢孤負。”
而後纔將懷珠給送回了掖庭,又未過量久,就飄起了細碎的雪沫來,隋遠在離紫宸殿不遠處停了下來,問襄王的近衛道:“王爺還在紫宸殿中?”
趙淳壓了壓嘴角,“先生曉得某問的不是這個。”
隋遠睨了她一眼,滿麵的瞭然於胸,“不就是想去見仍舊麼?”見她猛地點頭,隋遠抿了唇角,“不成。”
誰知她更要厚顏無恥些,飽含期冀地看著他,問道:“有一件事,不曉得郎君能不能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