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喬絲沁內心想的倒是彆的一件事,以這位二當家的本領,想要分開這裡實在輕而易舉,這幾個匪賊底子就不成能節製得住他,可為甚麼他恰好不走呢?說不定這答案,就在彆的一小我身上,也就是他們綁來的阿誰肉票。
“這,這不是我說的,是阿誰二當家的說的。”大漢哭喪著臉說道。
“大當家的,我們在四周檢察了一下,發明如果想要跑出去的話,就隻要這裡另有點但願。”一名女子低聲說道:“以是在這裡檢察了一下,成果發明瞭這個!”
“他!”大漢一指那名方纔復甦過來的匪賊。
“也是。”喬婉雲明顯對和藹會也有所體味,愁悶的嘟囔了一句,“哪有如許的地字號掌櫃的。”
“是,是!”那大漢趕緊點頭,回身就跑進了屋裡,冇過量久就拿出幾樣東西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喬絲沁。
“嗯!?和藹會?!”喬絲沁神采微微一變,站在一邊的喬婉雲已經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大漢,直接單手把他提了起來。
“姐姐,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嗎?”一邊的喬婉雲獵奇的問道。
“那他有甚麼證據?”喬絲沁笑吟吟的問道。不過這笑容在大漢看來卻格外的可駭。
喬絲沁不是無緣無端思疑這件事的,因為和藹會地字號掌櫃的,在和藹會中已經算是中高層的存在了,不敢說家財萬貫也差不了多少。如許的人,哪一個不是前呼後擁的?光是雇傭的保鑣護院都有很多人。這幾個匪賊,如何看也不像是能對於那麼多人的存在。
喬絲沁檢察了一下,發明這是一處絕壁,說著說這裡不是絕壁,是一處微微傾斜的陡坡也能夠。固然看起來很峻峭,但是起碼比四周的絕壁要略微強上那麼一點。順著陡坡下來另有幾節山藤,長的七扭八歪的。
說著,她拿出一根布條來。
“冇有!”幾名女子趕緊說道:“寨主的叮嚀,我們不敢有涓滴忽視!”
“去看看!”喬絲沁一擺手,帶著幾名部下趕了疇昔。那幾名部下將她引到一處絕壁上麵,指著絕壁說道:“大當家的,就是這裡。”
“啊?!”那大漢愣了愣,然後老誠懇實的說道:“二當家的說,這小我是和藹會的掌櫃的。”
“可曾有人出去過?!”喬絲沁問道。
“是!”一群女子呼啦一下散開,向這山溝內裡搜刮進步。
“有一點。”喬絲沁悄悄點頭,“看信物,的確是和藹會的人冇錯。不過,這是和藹會地字號掌櫃的信物,一名和藹會地字號掌櫃的,如何能隨隨便便的被這麼幾個匪賊抓到?”
說完,她昂首看著那大漢問道:“現在你們綁來的肉票人呢?!”
“嗯!”喬絲沁對本身這些部下還是比較放心的,有她們在那邊守著,的確不大能夠有人出得去。
喬絲沁把布條接過來看了一眼,微微一皺眉頭。
“不過,也難說。”喬絲沁低聲說道:“一樣米養百養人,這天下間甚麼樣的人都有。並且他們要做的事情也各不不異,說不定就會碰到如許的地字號掌櫃的。”
喬絲沁接過這幾樣東西來細心查抄了一番,褡褳有些陳舊了,上麵有和藹生財四個字,而那枚信物上麵,則有一團和藹四個字。她把玩著那枚信物,眉頭舒展。
“奶奶,饒命啊!”大漢的一張臉都嚇綠了,“饒命啊!”
幾名女子趕緊站出來,“寨主,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