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一邊說一邊點頭,然後轉頭向前麵招了招手,“那邊的兄弟過來一下!”
“嗤……”唐之撇了撇嘴,“兄台,你這就過分了!我說六十兩銀子,你給我來個五十枚銅錢,天上一腳地下一腳啊!我們就算把你那塊和藹會的腰牌砸碎了換錢都不止這些吧?冇誠意,太冇誠意了。”
“哎呀,彆急,彆急,都偶然候。”唐之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一隻手拿筆,一隻手拿紙,彷彿無聊的在上麵塗塗畫畫,同時坐在中間等著。
“哎呀,兄台,都如許了,何必呢?”唐之持續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兄弟要的也不是很多,大師就是為了餬口混點飯吃。如許,六十兩銀子,隻要六十兩銀子,我們就放你走!童叟無欺。我們是講道義的!”
“我可不信!”唐之笑眯眯的說道:“其他兄弟不曉得,我但是曉得的很清楚。剛纔你那褡褳上是和藹生財四個字,那塊牌子上也有一團和藹四個字。這清楚就是和藹會的人啊!並且還是個和藹會的掌櫃的,我說的冇錯吧?!”
“二當家的,您這是?”那匪賊一愣,莫名其妙的問道。
“真冇錢!”鄭源行哭嚎著說道:“我是真的冇錢啊!”
鄭源行神采已經發白了,冇錯,本身是和藹會的掌櫃的,但是人家要的不是和藹會的銀子,是本身的,總會那邊一定會因為這個給本身出頭,這也是本身之前一向擔憂的事情。
“好嘞!”那匪賊固然滿肚子的迷惑,不過還是跑了出去,冇多久把這幾樣東西都拿了過來。
“有甚麼不敢的?”唐之笑眯眯的說道:“和藹會是和藹會,你是你!你是和藹會的掌櫃的冇錯,但是我要動的也不是和藹會的銀子,而是你的銀子。明白嗎?”
那匪賊承諾了一聲,七手八腳的就把這身衣服給鄭源行套上了。
“放心,有我呢!”唐之費心在在,“你就在一邊看著好了!”
唐之在中間重視到了這一點,笑眯眯的看著鄭源行問道:“兄台,你這是如何了?!”
“彆問,必定有效!”唐之笑眯眯的說道。
就連鄭源行本身都不信這個,匪賊更是感覺奇特至極。
“我真的冇錢!”鄭源行哭喪著臉說道。
“該講還是要講的,這是一個原則題目,你的下限決定了你將來的成績!”唐之一本端莊的說道:“以是我們必然要有果斷地下限嘛!”
“對對!”鄭源行用力點頭,“我,我就是想要便利!”
“哎呀,看來兄台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唐之點頭感喟,一臉的無法。
“如果你真的對和藹會這個招牌有信心的話,早就和我們說了,現在纔開口,你覺得我是傻子嗎?”唐之持續笑眯眯的說道。
“是不是想要便利啊?”唐之笑眯眯的問道。
“給我籌辦幾樣東西,筆墨紙硯你這有嗎?嘖,估計是冇有,不過這位兄台的褡褳內裡彷彿是有的,我剛纔看到了。”唐之一本端莊的說道:“另有,把這位兄台的那身綢布衣服都拿過來,另有那雙緞子鞋。”
那匪賊和鄭源行都感受有些莫名其妙,不打不罵,就這麼等著,鄭源行莫非就能寫信了?
“五,五十枚銅錢!”鄭源行躊躇了半天,呲牙咧嘴的說道,看他那神采,就彷彿是有刀子在切他的肉一樣。
過了一會兒,一名匪賊從門前麵跑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二當家的,您白叟家有何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