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攻略_第9章 下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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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慶元是舒嬪的父親,任江南節度使,賣力江南一帶鹽務相做事件。國庫一年所入十之七八來源於鹽務,可江南私鹽眾多,對國庫有不小影響,天子一心想整治私鹽眾多的民風,但這麼多年來派了無數官員去江南,亂子倒是出了很多,可效果甚微。

內裡寒月高照,屋內的流雲與昭陽頭挨頭睡在一處,抬高了嗓音:“我明天聽人說,皇上的病來得有古怪。”

昭陽彷彿走神走得短長,茫然地望著窗外,很久才道:“可定國公……是奸臣,好事做了那麼多,皇上凡是腦筋復甦些,都不會輕饒。”

次日她仍然遵循天子叮囑,做了一食盒的零嘴往養心殿去了。哪曉得德安引她進了殿,殿中卻不止天子一人,另有個身著宮裝麵龐姣好的女人坐在那。

昭陽眼巴巴地看著她揚長而去,又回過甚來望著天子,她很想曉得拯救仇人是甚麼含義,可天子這模樣約莫是不會奉告她了。

瀾春獵奇地看著她:“你是二哥跟前的人?我如何冇見過你?”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先帝固然做天子是差了點,但勝在有情麵味兒啊。”流雲跟她咬耳朵,“你曉得先帝生前最倚重誰嗎?定國公呀,定國公當初替先帝立下汗馬功績,先帝事事聽取他的定見。可先帝才放手一走冇多久,定國公也跟著走了,皇上他竟然把定國公府滿門放逐,當初的一代權臣府邸就這麼輕而易舉易主了。你說說,先帝能不氣嗎?”

昭陽倒是不擔憂,這類事情自有頭上的頭上的頭上的姑姑們去辦,她這類小小的典膳能被選中?嗬,除非是她家祖墳又冒青煙了。

方淮道:“臣覺得北郡王之事目前還不敷為懼,隻是,這些年來舒慶元對江南鹽務把控得死死的,江南的鹽政此後怕是有好長時候都理不清了,這纔是當務之急。”

她朝天子搖點頭,滿麵東風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從食盒裡抓了滿滿一把零嘴。

她能說甚麼?舔著臉笑,說天子不愛吃甜愛吃鹹,吃了她的零嘴上了癮?要真這麼說了,恐怕天子第一個把她叉出去丈斃!天子的臉麵可不是拿來這麼損的。

傍晚的時候,方淮來了,在養心殿裡一待就是好幾柱香的工夫。

他將舒慶元壓入大牢,舒家滿門由重兵扼守,聽候發落,冇想到舒嬪受激,竟然成了刺殺他的內應。刺殺他這類事,天子內心清楚幕後真凶是誰,但宮中若無內應,那人的手也伸不了這麼長。

這是最麵子的死法。奕柔是公主,不能有一個刺殺天子的生母,不然此後在這宮裡有何臉麵。

流雲說完就等昭陽的反應,可昭陽老半天冇吭聲,她推了推昭陽:“你如何不說話呀?”

昭陽揣摩不透,天子他看起來身材安康、毫無非常,為何稱病,又為何聽任流言四起呢?

他早有狐疑,卻仍在等,舒嬪畢竟是奕柔公主生母,他不但願本身的女兒小小年紀就落空親孃,隻可惜舒嬪讓他絕望了。

煙花三月下揚州,這都四月了,天子俄然心血來潮要下江南。

方淮道:“皇上一聲令下,臣馬上帶人前去湘雲殿調查此事相乾人證物證,將那宮女菡萏帶走。”

哪曉得瀾春驀地笑起來,側頭望著天子:“二哥,本來她就是你的拯救仇人啊!若不是她那包――”

昭陽卻清楚聽清了瀾春的話,眼巴巴地詰問道:“長公主,您剛纔說的話……是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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