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衝見她並不斷手,隻能伸出右手食指,這丫環一拳打來,他便用一根手指擋住她的拳頭,這丫環換招,他持續來擋。幾招過後,這丫環自知不敵,回身跳出圈外,朝院裡喊道:“快來人,府外有人拆台!”
一起上,白玉堂伉儷、展昭伉儷都是兩兩同業,王興祖和徐敞名義上還是開封府校尉所的保護,藍驍藍勇兄弟也是,加上五鼠弟兄,一行十餘人回奔開封府。
到了開封府,世人先換好官服,由花衝帶隊,麵見開封府尹包拯,畢竟校尉所名義上還是歸開封府統領,固然包拯的官職遠低於花衝,但倒是上官。現在包拯以和談欽差的身份回京,與南唐媾和勝利,南唐稱臣,包拯功績不小,加上老丞相王延齡告老回籍,包拯就一步登天,成了新任丞相,位列文班之首與花衝平起平坐了。
見麵以後,兩人各敘前情,無不動容。整整聊了半日,最後熟諳了統統事情來龍去脈的包拯,親身編緝,替花衝寫了奏摺,籌辦次日早朝表奏朝廷。
“二夫人?”花衝一愣,我甚麼時候有了二夫人?花衝上前分開兩個丫環,細心看那白衣女子,隻見這女子年不過二十,生的皮膚白淨,身材高挑,長得清麗脫俗,特彆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如同一對藍寶石相仿,竟是典範的一名西域美女。
“我籌辦去官了,說實話,這幾年真是東征西討,就差南征北戰了,不過南唐世家,遼國帝師,我也算都見地到了,這幾年所見所聞,充足吹一輩子的。我想回家,兩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甚麼武林、甚麼江湖、甚麼朝廷,都與我無關。”
時候不大,又有幾個小女人出來,各個手中都提著木棍,一個個氣勢洶洶。
措置完他們的事,花衝換了變裝,也起家回家。京師的這座公爵府,他已經好久冇返來過了,曾經的嬌妻已經不知是何模樣,有冇有變老,或者有冇有變綠……
“我家荊國公這幾年外出交戰,家中隻要夫人一個,夫人最是珍惜名聲,我們府內除了少爺,哪有一個男人?京師世人,哪個不知哪個不曉?你是個甚麼東西,敢來我家拍門,還出口不遜,看姑奶奶經驗你!”
“看不出來,你這小賊另有工夫?”這丫環得理不讓人,粉拳連出,雨點般朝花衝打來。
“要你管!”
大門一開,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邊幅甜美的年青女子將角門翻開,探頭出來道:“喂,你是甚麼人?敢來國公府拍門!”
“門房冇活人了?你個丫環出來開門?”
白金堂暴露一個招牌式的淺笑,對花衝道:“回京以後,你有甚麼籌算?”
這些丫環聞聽,倉猝停手,恭恭敬敬的回身朝白衣女子萬福道:“拜見二夫人。”
大事辦完,世人各自散去,有家的回家,藍家兄弟、王興祖、徐敞這幾個冇處所住的,先住在校尉所,開封四捕頭都在校尉所聽差,這幾年跟著敵手的不竭加強,他們幾個已經冇有效武之地,在開封府幫手包拯辦案。對於這幾位新來的,歡迎的事就由他們賣力了。
花衝不慌不忙,一邊躲閃抵擋,一邊問道:“小女人,這工夫但是你們國公夫人教的?”
“我說的有錯嗎?如何說我拆台?”
“想甚麼呢,這才幾年,孩子不過三歲,練甚麼武?”
這幾個丫環各持木棍朝花衝劈臉蓋臉打來,花衝則紋絲不動,任由她們來打。就連普度那樣妙手都打不動花衝,這幾個丫環如何能行?木棍都打折了兩條,花衝卻毫髮無損。引的四周站了無數看熱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