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驚奇的看著花衝道:“我說花大哥,你如何來了?”
白玉堂笑道:“你又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白玉堂不屑道:“不過戔戔構造埋伏,我們不如直接殺奔襄陽,取了贓證,拿住反王,何必東奔西跑的?”
花衝搖點頭:“太難了,如許的皇親,純真的人證、物證都冇法將他定罪,人證、物證他都能夠說是栽贓,隻要人贓並獲,才氣定他的罪!很可惜的是,襄陽王極其謹慎,他在本身的府內建了一座沖霄樓,內裡遍及構造,他統統謀反的證物,包含參與謀反的一份盟單,全在此中保藏,外人底子冇法進入。”
花衝拍拍白玉堂:“五弟,不必心急嘛,襄陽我們必然是要去的,不過五弟請想,如果直接拿了襄陽王,他的那些翅膀豈能坐以待斃?必定是要狗急跳牆的,以是我們要先剪除他的羽翼,冇了虎倀,他也不敢謀反,我們既能夠減緩他的謀反打算,又能撤除他的翅膀,豈不是分身其美?”
花衝又環顧世人一眼,見大師都冇有反對,便說道:“既然如此,我便說了。”
花衝微微一笑:“三哥,不必起火,我們遲早要清算他。”說罷,花衝指向輿圖的另一個位置,回身對白玉堂道:“我傳聞五弟與陝西鳳翔的白麪判官柳青交厚,陝西道上的綠林豪傑是不是也很熟諳?”
徐慶站起來看看那輿圖:“這不是大同麼?侖都山?閻王寨啊!這處所是中山劍客武元功的地頭!傳聞部下人馬過萬,論氣力,在全部山西都冇有敵手!”
白玉堂看了看輿圖,皺眉道:“你指的那塊是朝天嶺吧?那的大寨主叫王繼先,江湖人稱賽王僚,他有兩個弟弟,墨麒麟王繼祖,金弓二郎王新玉,他們山頭的氣力很厚,我傳聞過。傳聞王繼先部下八大寨主,都是硬點子,每人部下人馬都過千,論氣力隻怕不亞於黃倫。”
結束了冇羞冇臊的一夜以後,花衝次日一早便與龐飛燕去了校尉所,世人正然在院內參議技藝,誰都冇有想到他們會來。
說著,花衝伸手指向山西的位置,對徐慶道:“徐三哥,你是祁縣人,我們山西一代的高人,你應當很體味,這裡是誰的地頭?”
花衝解釋道:“這是萬歲傳旨的時候命寺人悄悄交給我的。皇上在襄陽王身邊安排了人,襄陽王的意向一向都在皇上把握當中,我們要做的就是粉碎襄陽王的統統活動,千方百計禁止其起兵,同時還要獲得他的謀反證據,將他一舉擒獲!”
蔣平也擁戴道:“花大人你是我們的頭領,你有甚麼安排,儘管說便是。”
“莫非是霸王莊?”白玉堂是浙江金華府人,對於江浙一帶的武林人物比較熟諳,一看輿圖,便想到了霸王莊。
“武元功的義子兼半子黃倫造反,逼走了武元功,並與西夏簽締盟約,西夏發兵之時,他為內應!”
花衝擺擺手:“非也,這兩路人馬固然權勢比較大,但還不是大禍害,隻要西夏不出兵,他們也隻能偃旗息鼓,這是西夏的奇兵,我們臨時能夠不予理睬。我們的目標是這裡!”
花衝自懷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盧方:“諸位請傳閱一遍,千萬不成外泄!”
花衝點頭道:“冇錯!就是霸王莊!霸王莊的莊主馬強,在霸王莊私設招賢館,部下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