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錢漫天舞_第006章:艾淼的爸爸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

我倉猝衝了出去,一腳踩下去,腳冇了。

如果是頭朝裡睡,那我和艾淼的頭就會碰到一起,我們用被子把頭一蒙,然後就會說那說不完的悄悄話了。

這不,這幾天下雪了,便和我爸爸暗害,禮拜日到北山去打兔子。

艾淼的爸爸有一輛很舊很舊,但擦得烏亮烏亮的自行車,還吹牛說,是從鬼子手裡奪的戰利品,叫東洋車。

爸爸從兜裡取出一把槍彈殼,扔在炕上說:“給你,戰利品,數數,很多吧?”

我敢包管,院裡人,誰也冇吃過這類白麪。

夏季到了冇有,不曉得,歸正爺爺還冇有把我的絨褲從單褲內裡抽出來,換上棉褲,天就下起了雪,還下的很大。

不管如何,憑著“雙黃彈”三個字,現在做了一家大廠的掛名廠長,取了個小媳婦,生了倆大丫頭,第一個是艾淼,第二個就是艾淼的mm。

她一出去,我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香味兒。

傳聞,他們弄返來的糧食,是從山老鼠或野兔子的窩裡挖出來的。

如果是天矇矇亮出去的,中午返來時,便帶回野兔,或野雞,最次也有一隻野鴿子。

他的車技很棒,常常在院裡顯擺,一隻手扶把騎得緩慢,拐彎掉頭不消下車,雙手撒把也能拐彎,更了不起的是,能把前軲轤揚起來隻用後軲轤也能騎老遠。

艾淼的爸爸常常揹著獵槍,騎著他的東洋車出去打獵,每次返來,都有收成。

我拉著爸爸的手進了家門,昂著頭望著他的臉,那意義就是說:有戰利品嗎?

數伏天,早晨熱的睡不著,我和艾淼就敲牆對暗號,我敲一下,她敲一下,我敲兩下,她也敲兩下,然後我對著牆喊“艾淼......”,喊完從速把耳朵貼到牆上,就聽到她喊“小小子兒!”

影象裡冇有過這麼大的雪,滿天下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天是白的,地是白的,就連遠處的大山也不見了。

就是這幾天,我爸爸和艾淼的爸爸,正在暗害一件事情,說是過幾天,他們要去北山上打野兔。

確切很對勁,真的,那但是個老遊擊隊員,槍法很準的,說打鼻子不打眼,他還常常指著身上的傷疤說,這個是哪年那月被鬼子的三八大蓋鑽的眼兒,這個是哪年哪月名譽負傷留下的,等等。

爸爸歇息了一會兒,就回虎帳去了。

......

他這個廠長很自在,不消每天上班,如果讓他去開會,他就坐在最前麵睡覺,冇人能管他,因為在這裡他的級彆最高,報酬也比彆人高,每個月比彆人多一兩油,還多二斤白麪,並且還是那種叫作“強大粉”的白麪。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