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但一定是陸嶂。”陸卿搖點頭,表示嚴道心稍安勿躁。
“真的!我同你講,你嫁過來的時候,那陸嶂好歹已經是個大人了,估計也是裝得人五人六,道貌岸然。
嚴道心是半路才與他們彙合在一起的,對於之前的事情全然不知,這會兒看起來更是一臉茫然。
話說到這裡,不等陸卿和祝餘做出甚麼反應,嚴道心先頓住了話頭兒,擺擺手,本身否掉了本身方纔說出來的觀點:“不對不對……
不過我有一問,你可不要多心。”
他前麵這句話是衝著祝餘說的,祝餘點頭,表示他但說無妨。
萬一他當初用心承諾聖上的賜婚,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樣來麻痹聖上,然後隨便挑了個不受正視的庶女嫁過來充數,比實機會成熟以後就企圖謀反……”
嚴道心微微愣了一下,很明顯他對於陸嶂還是比較熟諳的,頓時冇有忍住,暴露一臉討厭,虛啐了一口:“呸,一天到晚如何哪兒都有他!一想到他,我連那粗麥餅子都不感覺煩了!”
這話換來了陸卿無法一笑,祝餘卻有點聽不明白,迷惑地問:“這是為何?”
陸卿朗聲笑了出來,嚴道心曉得祝餘笑他方纔的不開竅,但也隻要認了的份,伸手朝陸卿和祝餘點了點:“行行行,你們伉儷同心,我說不過你們!
祝餘冇想到會獲得如許的一個解釋,一下子也冇繃住,笑了出來。
“那我當然曉得,不就是羯國郡主……哦……!”嚴道心終究回過味兒來,咧嘴樂了,“這麼說來,倒的確不是他使得壞,起碼三種香花裡頭,有兩個是羯國的,他那新婦,他那嶽家,嘖嘖嘖,那他本身但是都摘不潔淨呢!”
“你們兩個的心還真的是夠寬的!”嚴道心方纔隻是隨口提了一句當初陸嶂多惹人煩的舊事,冇想到這兩人還順勢聊起來了,“陸嶂那廝跑去錦國與朔國的邊疆處巡查,難不成還真的安了替他父皇分擔政務的美意啊?
從這個方麵去看,嚴道心固然與陸卿方方麵麵,非論脾氣還是表麵都大相徑庭,倒也果然是同門師兄弟——兩小我都不約而同地直接認定她會驗屍是一種可貴的本領。
這會兒離州大營裡頭中毒的官吏身上又多了產自說過的賴角特有的毒性,這不是擺瞭然有人在挖坑想要埋你們?”
祝餘看了看方纔悟了的嚴道心,俄然對陸卿說:“這回我曉得為甚麼你是師兄了。”
祝餘冇有說話,隻感覺有一股寒意從心底湧出來,向四肢百骸滿盈開去。
在他的心目中,一個好女人身上所具有的最大特質,便是不要給男人惹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