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忱逼他用的這體例,險是險了點,但還真是個彆例。固然,他會承諾,也是因為內心有底。
但是衛忱神采未變:“那臣是不會放了太後的。”
燈火透明的柔嘉宮中,上高低下都緊緊提著一口氣,直至那聲“陛下駕到”傳來,這口氣才終究鬆下來。
“求陛下查辦曲家!”衛忱的聲音朗然壓過天子,切齒靜了一會兒,複又和緩下來,“臣不需求陛下援救。辦完了曲家,陛下讓刑部辦了臣就是!但此事不能、不能再拖了!陛下您昔年重振禦令衛是為甚麼?是為社稷安穩!現在一群逆賊仗著有太後撐腰有恃無恐,再按常理辦事天下都要易主了!禦令衛的刀,此時不出何時出!”
雪梨衡量以後,感覺這主張好。
每一句屍身的模樣他都記得,和他們曾經新鮮的模樣交疊在一起,變成一場場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