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這裡全部空間的岩壁都像是一個團體,封容這一動手,這處就跟大門似的被推開了,暴露一條新的走道,帶著草木氣味的氛圍灌了出去,封容帶著林映空朝前走了三兩分鐘,鑽出一個矮洞,果不其然,他們已經回到了花圃裡。
因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變成――呃,還是在找人,固然阿誰仆人說奶孃住在一個叫小重院的院子裡,不過天曉得那院子在哪兒,何況剛纔那一陣動亂,人能夠早就跑得不見影蹤了,這可比之前隨便抓人要有難度多了,他們陸連續續揪了好幾個路過的仆人問話,倒是順道把他們的組員之一劉茜芸給撿返來了。
“嗯,是我們鑽牛角尖了,的確是字麵意義,”封容收起了那些小木牌,“既然目睹為虛,那就表示我看到的東西不滿是真的。”
“或許我們能夠出去找人問問。”封容如有所思道,他想到之前那些大少爺小蜜斯奶孃能跟他們對話,說不定其彆人也能夠,前次顏米跟他會商遊戲的時候說甚麼來著,彷彿這就叫觸發劇情。
林映空俄然皺眉道:“對了部長,我們在內裡轉了一圈,阿誰掐我的人呢?”他還冇把阿誰指模的仇還歸去呢!
林映空一愣,既然是玩密室逃生,這裡安排的東西必然有甚麼聯絡,剛纔在靈堂的混亂裡有人提到巫師,他就想著這裡能夠是所謂的巫師做嘗試的藏屍洞,但是虐屍是輕瀆屍身,巫師是會對屍身做嘗試,但是不會玩這麼噁心的一套。
林映空的態度就跟她是合作無間的隊友似的,眼睫彎彎,靠近得很天然,劉茜芸遊移了一下便道:“我獲得的提示是去後院小重院,不曉得跟你們的提示有冇有關聯。”
仆人目光閃動,“兩位大、大人,你們還在找我家大蜜斯嗎?”
“屍身?”林映空重視到了他用詞的奧妙。
林映空天然曉得她冇有完整說實話,但目前來講曉得這個就夠了,三小我便結伴找去後院的路,成果冇走一會兒,他們又把第五組最後一個組員仄徽給撿返來了。
“字麵意義?”林映空挑了挑眉。
仄徽比劉茜芸還狼狽,他們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還掛著一具腐屍,纏著他如何都甩不開,等封容用水淨化了那腐屍身上的神通時,仄徽的確跟兔子一樣竄出了好幾米,才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那腐屍做得那叫一個逼真,那腐臭味和稀裡嘩啦的爛肉蠕蛆……直到仄徽被部長大人拿水淋了好幾遍,他們三個還是冷靜地和他拉開一段間隔,仄徽本身也是一臉菜色。
封容卻冇第一時候去沉思這幾個字的含義,而是拿起這刻字的小木牌看了看,這木牌不過一厘米見方,很薄,做工卻很邃密,乃至雕著繁複的花飾,跟之前隨便刻在摩天輪樹人身上的差遠了,不像是一次性用品,他摩挲了半晌,道:“等下這東西我們帶上。”另有個小樹人冇現身,他們兩個組的成員都被分離了,封容感覺這些線索能夠不但是利用在鬼屋內裡,就是不曉得其彆人獲得的線索是不是一樣的。
“找是要找的,”林映空不曉得在這裡他們這些外來人的身份是甚麼,但也無毛病他狐假虎威,“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當交代點事情,如果你敢瞞下甚麼的話……”
這仆人曉得的也就這麼多了,倒是把線索指向了那位大蜜斯的奶孃,林映空感慨了一句這套路還真的跟網遊走劇情似的,萬年隻會對二次元話題做淡定茫然態的封容竟然表示了深有同感,林映空頓時又吃驚又有力:顏米到底給他的眼皮根柢下給他家部長灌輸了多少奇奇特怪的東西?教壞了軟萌的部長大人腫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