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尼爾完整不知以是,幾條人魚們見他極不共同,便遊過來一條掰著他的腿,一條拖著他的腰,讓他能夠穩穩的騎在她們的人魚姐妹的身上。
如此,便完成了意味性的捕獵典禮。
“第二種計劃?啊!我如何冇想到,就說他們兩個如何要同時插手這個遊戲?本來是當著滿身屆的麵公開演出寢術啊!”
海尼爾的不知所措與驚駭,環繞在他身邊的艾蘭朵們看在眼裡,那隻拖著他腰身的麵向清純,淡粉色的鰓和唇像是出水芙蓉,她湛藍色的眼裡充滿歡樂的雙手在男人的上身遊走,在他的耳邊說,“之前從冇見過你,你就是新來的傻神嗎?你可真年青,真標緻……”
“是呀。姐妹們,你們看他的腿,好長好細好美。看了這雙腿,我才曉得本來人們誇耀人魚的魚尾要比能行走的雙腿斑斕都是子虛的。”
打獵典禮結束,人魚姐妹們將捕獲的獵物運送到本身的貝殼床上,上麵,就便到了享用貪吃盛宴的時候。眾位全都擁堵著,圍到了阿誰處所去,
大殿裡刹時杳無聲響,溫馨非常。隻是半晌,人們的歡娛更勝之前。
尼瑪!真是禍不但行,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偏遇頂頭風,千分之一的天上掉餡餅的概率,竟然同時砸中了他和巴爾德!
海尼爾倉猝的叫停,隻是冇人理睬,人們隻會以為這是冇有經曆的傻神臨陣羞怯罷了。這個典禮性的遊戲,是有神法步地節製的,隻要插手了,那就必須遵循遊戲法則停止下去!
兩條遊的頗低的人魚,她們用那連著透明蹼子的手掌撫摩男人的雙腿,從根部到腳掌,從腳掌到根部,本就開高叉的裙子被她們撩開,若不是海尼爾一隻手強行按住了那些往腿根處窺測的手,估計必定就此春光乍泄了。
“哎,就是為了秀恩愛……真是太光榮了……”
男人轉過臉來看他,海尼爾的心猛的痠痛,像被刺傷。
巨網鋪天而下,悠遊的飄零,而後精準的將那幾位榮幸的神仙一網打儘。徹夜他們都是捕魚人的獵物,等候屠宰的魚兒。
自從不再捕獵開端,多少年了,她們都冇碰到過如許絕佳的男色!何況本日連續還是兩個大主神,就算是捕獵,她們也從未胡想過能狩到大主神。當然自投坎阱的不算。
在世人麵前做這類事,並且還是np,外加人獸!的確是瘋了,瘋的不要命了!這如果個正凡人都接管不了吧,如何能夠接管得了。
人魚飛上天空,是海中發光的精靈,在這場獵捕的典禮裡,她們跳舞、翻滾、攪出斑斕的浪花,遨遊著撒動手中金色的巨網,向著早就選定好的那些人。
冰冷的、光滑的、淡藍色的鱗片熒著淩冽的光,像一片片疊合著擺列整齊的淩厲刀片,騎在著這類東西上麵,海尼爾當即滿身汗毛倒豎,那種像蛇身一樣的觸感在腿間,既傷害又淫/邪。
“啊……這……這……這……放放放……我我我……下下……”
人們的口哨聲和鬨鬧聲裡,光亮神的聲音降落卻有力,穿透迴旋殿堂,讓每小我都能聽清。
“姐姐說的好對。這雙腿美的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分開它呢……”
“等等!你們都瘋了嗎?我退出,我不插手這類遊戲。”
讚歎、讚美、戀慕、妒忌,一時候各色的話語從海神殿內裡繚繞飛旋,最後飄到了已經傻掉的海尼爾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