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眼睛看著他們,他們的罪過,他的罪過。
硬物再次突入體內,將要穿透身材的感受,海尼而後背的肌肉緊繃,向後仰起脖子,清脈色的血管在白淨薄透的紙一樣的皮膚之下活動,人體內涵的美,享用中的男人還不忘摸上一摸這絕美的天然丹青。
烏黑的彈性的長髮狼藉在空中,跟著身材的節拍快慢有度的搖擺,汗水另有脖子上的黑珍珠碎落,飛落下去,一如垂落的淚珠。
“我錯了。”他抱在男人的身上,伸手重撫巴爾德眉間新增的那簇妖異的黑焰,聲音輕緩的說。
不過世人也隻是賞識了一刹時,因為頓時就從天上降下來一件大氅,是辦事精靈們早就籌辦好的。海尼爾穩穩的接住,雙手上揚抖開,披在赤/裸的身軀上,看著海神殿的大門,徐行的從人群走過。
“你說的對……我不該……統統都是我的癡心期望……我全數都搞砸了……以是,不管是他還是你,今後我都不會再愛……”
他站起家,貝殼床便主動展開更大的開口,水注便倒流,清楚的顯應出內裡的統統。
身材還在做著最密切的聯絡,心卻越行越遠。
恍忽之間飛上雲端,海尼爾還冇有反應過來,身材已經被巴爾德倒轉,變男人的手臂一撩,他柔嫩的像一灘水一樣已經脫力的身材就被倒轉,跪趴在了軟軟的貝殼床上。
“我不該愛上他。”海尼爾的眼底裡帶著哀傷,讓他想起來阿誰希臘的阿波羅,因為他的狂戀,竟至愛人頹身變樹,徒留下滿懷憂思與傷情無可訴說。
海尼爾平靜了半晌,便推開攬著他的巴爾德。
論裸/體,他們北歐的神確切冇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從希臘出世的海尼爾。何況現在的他還是個青年。
他說的平淡,彷彿陽光灑下,白雲溜走一樣的雲淡風輕,毫不拖泥帶水,統統就像是空中的灰塵,一旦落了地,畢竟無處可尋。
既然做了,那麼就乾脆一縱到底,冇有和順的愛撫,冇有柔情甘言,美滿是雙方享用的縱慾,一味的討取。
假有一日,他長成了,該是多麼的刺眼。
隻是,話落,巴爾德的神情一驚。
巴爾德金黃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血紅,抓住了海尼爾伸過來推他的一隻手,向後反折到海尼爾的背脊之上,迫使他的腰身彎的更低,更美,身下也加快了速率。
閉眼享用中的巴爾德俄然展開眼睛。
岩漿灘塗大地,打上金銀的烙印。
“啊……好疼……放開……不要,你饒了我吧,不要了……”
攬著海尼爾腰身的那隻手臂向下用力,進入到他更深更柔嫩的處所。
“不要……”海尼爾驚奇不決,腰下有力的下塌,恰好讓男人在背後握住了他的腰身,再一次衝進了阿誰幽閉之地。
從最開端的掙紮,到厥後的吼怒,乃至變成了呻/吟,到最後是有力的告饒,不知經曆了多長時候,彷彿已經天荒地老過一翻,又是春意橫生,貝殼床外的人都嚥著口水盯著他們這裡。
“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他的舌頭滾燙,就像他的那物一樣,也滾燙。
“嗬……”男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舒心。
巴爾德換了坐姿,將海尼爾麵劈麵的抱上身,讓他的兩條胳膊環住他的頸項,海尼爾的頭有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看起來最密切,最無間的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