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燒了,就等著燒成灰再找不遲。”說著,嶽綺雲也捂著了鼻子,嫌棄地說道:“此人的味道是有些臭。活著讒諂仆人,死了淨化氛圍,看來真是個該死的!”
“但是”莫箏聽得懂這是元烈變相地讓本身閉嘴,心中酸澀難忍,淚水如短線的珠子滾落。
“如你所願!”元烈丟下一句話,回身向著祭壇的方向大步走去。
但是如此一來,鎮國公在邊關的處境會變得多麼艱钜――前有烏赤國十幾萬的大兵壓境,後有梁國昏庸天子的虎視眈眈,右翼將會多出燕國馬隊的覬覦。
“烈哥哥,我們走吧!”莫箏撒嬌地拉著元烈的手,一雙遠山眉微微蹙起,抱怨隧道:“煙燻火燎的味道,太嗆了,箏兒喘不上氣來呢!”
這莫箏也是有著一顆七竅小巧心,曉得再膠葛下去反而不妙,隨即擦了擦眼角,輕柔地衝嶽綺雲盈盈一拜,一臉勉強責備地模樣:“大妃,方纔箏兒也是因著體貼您的安危,言語間有些衝犯,請您諒解!”
“末將尊命!”這個疆場上拚殺出來的七品武將,第一次當真地履行嶽綺雲地叮嚀。
“甚麼?公主這是哄我們走?”周郎將大驚失容,吃緊地說道:“我們走了,公主一小我在這蠻夷之地會很傷害……”
“此事不消你操心。”嶽綺雲冇有轉頭,聲音平平隧道:“龍虎衛的將士,冇我答應不準走出營地一步,也不準讓任何人進入,聽明白了?”
嶽綺雲又對元烈笑了笑,指著濃煙滾滾的方向說道:“大汗,如果我拿出那老婦是烏赤國特工的證據,是不是就能證明我梁國的兵士不會對草原有任何威脅了?”
想到即將麵對的窘境,她的表情變得沉重起來。
元烈冷眼旁觀著嶽綺雲和周郎將嘀嘀咕咕,心中倒是不覺得然。不管這女人明天耍甚麼手腕,這五百龍虎衛抵定是保不住了。
“現在纔想起我的處境?明天早晨讓你們審判劉嬤嬤的時候,如何就不考慮我的傷害;明天讓王嬤嬤躲進大營的時候,如何就不考慮現在的結果?”嶽綺雲咬牙,因為暗恨龍虎衛對本身態度驕易,她並冇有說出同龍虎衛共進退的籌算。
嶽綺雲此次卻冇理睬元烈的挑釁,藏在長長馬蹄袖上麵的手指摩挲著那塊光滑的玉牌,感受著玉牌上雕鏤的紋路,腦筋裡緩慢地回想著跟這個紋路相乾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