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你有冇有本領把我甩下來!”嶽綺雲確切差點被白馬甩脫,雙手死死地拉著馬脖子前麵的鬃毛。
她說著,諳練地查抄著那人的傷勢,很久後才舒了口氣道:“還好冇有傷到筋骨,隻是頭被磕得狠了。”
即便被白馬折騰得狼狽至此,也能等閒看出此人生得太好,俊得能夠稱得上妖異。燕國的男人都以粗暴為主,這麼妖的男人,應當不是土生土長的草原人。
“你也不錯,哼!”白馬對勁地點頭,看向嶽綺雲的目光竟然多了些賞識,卻還是擺著一副傲嬌的姿勢。
“追日是哪個,還敢跟我比……”白馬不屑地噴了口氣,俄然驚奇地跳了起來,因為間隔絕壁太近,差地出錯跌落,趔趄了幾步才堪堪站穩。
趁著給他喂藥的空擋,嶽琦雲看清了那人的邊幅打扮。
固然此人將頭髮束成燕國男人常見的模樣,服飾也同淺顯燕國人普通無二,但是嶽綺雲如何看,都感覺有些違和感。
嶽綺雲趁著烏蘭和它東拉西扯的空擋,俄然發力!
此人穿戴玄色勁裝,身材肥胖頎長,年青的臉龐被礫石劃得儘是血痕。一雙如墨染的濃眉斜飛向上,眉間是一道深深的豎痕,看得出此人常常皺眉。緊閉的一雙眼睛睫毛稠密。鷹鉤鼻顯得此人有些陰沉,緊抿的薄唇慘白得冇有赤色。
“噅——!”白馬前蹄騰空,高高舉起的馬蹄在半空踢騰著,張揚地大笑了起來。“我若不是草原的王者,那誰敢在這裡稱王?連那些醜惡的草原狼都不敢呈現在我的麵前,強健的雄獅見了我也要繞道!”
這馬是想用身材的緩慢轉動,試圖操縱慣性將嶽綺雲甩到絕壁上麵。
這馬兒張狂的模樣讓她感到好笑,忍不住再三打趣它,她用臉頰蹭了蹭馬脖子上的肌肉,緩慢地拍了它腦袋一下,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我對你很對勁呐!”
“獸語者!這世上還真的有獸語者!”白馬一點點蹭到嶽綺雲的身邊,用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
“那也不該該把他折騰死啊!”嶽綺雲摸著男人腦後的一個大鼓包,點頭笑道:“也不曉得會不會摔傻了?”
“找死!”白馬大怒,翻蹄亮掌地衝向百十米開外的絕壁,就在它即將掉下深淵的刹時,俄然一個急停,兩隻前蹄緊緊釘在空中上,卻把後腿狠狠地橫扭過來。
“仆人當然聽得懂我們的說話,傻瓜!”烏蘭與有榮焉地踱到嶽綺雲的身邊,用你很癡人的目光看著跳腳的白馬。
就在白馬策動的刹時,嶽綺雲彷彿瞭然它的企圖似的,伸出兩臂抱著馬脖子,然後腰身一扭,逆著白馬急停的慣性,把身材擰到了白馬身材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