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還希冀我忘記剛纔見到的那一幕不成。
他也是靈酒喝很多了,腦袋有些含混,倒是忘了要在長輩麵前保持形象了。
“木瓜?甚麼木瓜?”
她向秦觀豹問道:“以往倒是少見你會帶人來,今兒個倒是新奇,竟然還帶了位小公子一塊來,不知這位小公子如何稱呼啊?”
“喲,秦爺,您來了。”
故鄉主口中對勁的笑了一聲:“這木瓜啊,可不是我們家靈田種出來的那種,而是從西域來的上好木瓜,又大又軟……咳,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他轉頭看了秦風一眼,想起在來的路上本身說要帶他開開眼界的話語,臉上就忍不住一陣發熱。
壞了,剛纔的那一幕豈不是被這小子給看到了?
不過秦觀豹此時假裝平靜,一副道貌岸然的長輩形象讓跟在中間的秦風看的啞然。
秦觀豹內心有些發虛,一起都在凝眉深思,想著本身的形象是否另有挽回的餘地。
不過現在來都來了,總不能再把他趕歸去吧?
說到這裡,她又嘻嘻一笑,手中團扇半遮顏麵,眼波流轉,端莊中又透著幾分嬌媚:“如果你感覺小女人不會奉侍人的話,來找姐姐也行……”
被她這麼一問,秦觀豹頓時復甦過來,本來被靈酒灌得有些迷醉的眼神,也刹時變得腐敗起來。
比擬於秦觀豹這老頭子,還是這類滿身高低充滿了朝氣生機的漂亮少年更加吸引女人的目光。
“小公子還是第一次來我們百花閣吧,此後可要常來呀,轉頭姐姐給你先容幾個女人,保你對勁。”
不過,對於雲娘這類情閱人浩繁的女子來講,反而更加喜好這類羞怯少年。
“嘿嘿……”
更何況還是她這個春秋階段的女人。
想來想去,機遇迷茫啊。
秦風固然並非冇有經曆過情事,但這類被大姐姐調戲的感受還是讓他有些臉紅心跳,臉上神情頓時就閃現出了幾分難堪之色。
見這少年生的身材矗立,容顏俊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一起顛末幾處院落,不時的能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絲竹聲和女子們的嬉笑言語,勾的民氣裡癢癢。
秦觀豹心中愁苦,本日飲的靈酒也過分狠惡了些,不過貪酒多喝了兩壺罷了,怎的就將這小子也給帶過來了。
逛逛走,爺爺帶你去開開眼界,明天有老朋友宴客,機遇可貴,平時我可冇那麼多靈石請你疇昔。”
說著,將胳膊搭在秦風的肩膀上,涓滴不顧形象的跟自家侄孫勾肩搭背的朝著另一端的百花閣走去。
完了完了,老夫好不輕易才保護的形象這下子可全都毀嘍!
從花魁的位置上退下來後,她也就再也冇被男人碰過,偶然候不免也會感到孤單,現在見到如此鮮嫩適口的俊美少年,內心本能的就生出幾分好感。
可惜,秦觀豹一身築基修士的氣味讓這散修不敢罵出口,隻幸虧內心抱怨幾句,有些負氣的將手中那株騰蛇蘭扔回了本來的位置上。
“如許啊,那奴家這就帶你們疇昔。”
雲娘閱人無數,一見這少年滿臉駭怪的神情,就曉得這少年八成還是個初哥,之前必定冇有來過這等煙花之地。
不過她也不拆台,隻是笑盈盈的拿俏目掃了秦風一眼,回身在前麵帶路。
雲娘白了他一眼。
雲娘當年也曾是百花閣的一代花魁,隻不過厥後年紀漸長,曉得今後必定爭不過那些年青貌美的小女人,以是她很聰明的早早退位,將花魁的名號讓給了其他女子,反而仰仗手腕做起了這百花閣的管事,賣力練習閣中女子如何更好地奉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