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風與百裡丞豔比武的餘波強到了一個凡人難以設想的境地,如果此時有武功稍弱的人待在這山頂,恐怕會被那勁氣生生震得七竅流血而死。
白輕墨道:“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莫非還冇受過一點傷麼?殺他一人,綽綽不足。”言罷,手中紫光閃現,上前幾步,目光落在那雙生子冷冰冰的雙眼中,“本日,你的命,本宮收下了。”
白輕墨咬起牙。
百裡丞豔嘲笑:“本來也是岑氏的後輩。當年在你丈夫病入膏肓之時,岑風不肯施救,棄你丈夫性命於不顧,你現在竟還肯站在他那一邊?”
白輕墨將蓮和璧塞在他的手裡,道:“你帶著它下山,分開這裡,在中原等我。”
“你去幫柳姨。”蘭簫忽地聞聲身後的白輕墨開口,回眸隻見她展開了眼,擦去唇上的鮮血,緩緩的站起家,盯住他火線的那黑袍人,“這小我,我來殺。”
“眼下本尊先不殺你。”百裡丞豔見白輕墨飛身過來,眸中利光一閃,身前一對雙生子當即上前與其對上,她的身形在暗淡的天氣下一閃,如同在高山消逝普通,下一刻,便已經呈現在間隔岑柳麵前不過三尺之處,“本日,本尊需求你岑氏之人儘數葬身這碧霄山。”
百裡丞豔望向岑風,口中倒是對著白輕墨道:“你去問問你這曾祖父,他當真不曉得蓮和璧的感化?碧霄山上一向都傳播著一句話――雖分二身,原為一體,若不相融,必亡其一。”說著又看向白輕墨,“你當真覺得你挨我儘力一掌能夠活到本日?這蓮和璧在你出世之時認主,多年以後又認主蘭簫,你覺得這隻是偶合麼?”
柳非煙轉頭看了一眼半跪於地上咯血的岑柳,再看了一眼不遠處被蘭簫接下的白輕墨,然後轉頭死死地盯著百裡丞豔,眼神狠戾陰沉,似是要將其碎屍萬段:“老妖婦,敢在老孃麵前動老孃的兒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