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都不消管,好好跟你夫君過日子,高郎君這會正值丁壯,等十五年後再計算也不遲。”婁英含笑道,有這麼兩個媳婦,她家榮娘如何都會討人喜好。
婁英翻看著女兒針線活,對勁點頭,“不錯,都是你婆婆喜好花式。”
“我曉得。”高嚴心中狂喜已經冇法用言語描述,“皎皎,你如何曉得三七?又如何曉得菣能夠醫治瘴氣?”高嚴如何不知,雲南郡、南越國,一向是曆朝曆代,想要征服處所,但是每次看到那邊瘴氣四溢,讓無數軍士死路途上。
高嚴如有所思,“皎皎,這蒲黃很貴重嗎?”
“我不曉得。”陸希搖了點頭,“我隻是曉得蒲黃丸,是醫治女子經血不竭、漏下不止,久而血虛者。”她想了想,又道:“我記得家裡醫書還說過,如果用蒲黃水煎後,敷燙傷處,能夠讓傷口早點癒合。”以是這蒲黃另有抗菌感化?
“阿妹你不消急,阿回還要過段時候纔會結婚呢,恐怕當時候安邑縣主早有身孕了,莫非皇家還能壓著安邑縣主不生不成?”確講究點人家,嫡宗子和嫡次子婚事,都會分開些時候,免得呈現次子生出嫡長孫難堪事,但那也僅僅是避開一段時候。有爵位人家,承爵者定是宗子長孫,隻要宗子有嫡子,不管排行動幾,定為擔當人。
“阿兄,如何了?”陸希敏感重視到高嚴情感纖細竄改,昂首望著他。他們是去彆莊路上,高嚴不肯分開陸希,就陪她一起坐牛車了,陸希倒是很但願騎馬,但高嚴不準。
“不好說,阿妹這件事是他們三姐弟事,我們不好插手,還是靜觀其變吧。”婁英說,“對了,這是榮娘讓我給你。”婁英將幾本賬冊推給婁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瘧疾,當代也叫瘴氣,青蒿魏晉期間,就有人提及能夠醫治瘧疾,但後代人一向不信,是直到明朝李時珍時候,才確認。
陸希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去雲南郡那邊,會有瘴氣吧?阿兄,你讓去那些人多帶些艾草,量不要被蚊蟲咬到,瘴氣是靠蚊蟲感染,還是有多帶些菣,那是醫治瘴氣良藥,特彆是早晨睡覺時候,必然要滅蚊,千萬不能粗心,路上也絕對不能喝生水、吃野味……”
陸希見高嚴似笑非笑,猜想問,“是長兄?”見高嚴必定點頭,陸希頓時無語,大宋官員很多都靠保舉,但陛下還是規定了,保舉官員也有肚子有必然才調,如果通不過測驗,就隻能當小吏,五經卒史是處所教誨官員稱呼,秩次定為百石,屬吏中屬於相對初級,可對一個世家子來講,這職位估計冇人想當……以是這盧成被高囧黑去支教了嗎?
“阿兄,那些人間代發展那邊,那邊有很多止血好藥,不但僅隻要三七,他們必定比我體味多了,你讓人找到了後,還能讓那些人幫著我們一起種,如許就不怕采完了。”陸希說,“這類藥草很貴重,一旦那片地盤發展了這草藥,采完後彷彿十年內不能同一片地盤上種。他們缺糧食,我們用糧食換好了。”陸希對三七影象已經很恍惚了,能記得那麼多,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