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堂看了一會電視,屋內嬌聲迭起,倉猝跑進寢室,電腦正放著叫床女神石川施恩德的AV,而淑芬麵若紅雲,胡亂地點著鼠標。此次偶爾事件的產生,使我和淑芬漸生隔閡,死妮子每次見我,老是將頭埋了又埋。我唯有假裝若無其事,心想哪天你嫁人了,就會感覺做愛有多普通,或許還嫌老公對峙的時候不敷。
老媽搶先發問:“淑芬,你這頭髮咋弄的?”淑芬珍惜地撫了撫:“明天在鎮上燙的,花了我五十八塊呢,都雅吧阿姨?”老媽還未回神,淑芬問我:“秦哥,你說好欠都雅?”心想五十八塊能燙出啥子外型,斜一眼說:“都雅都雅,比雞窩還亂。”淑芬粉臉頓黑,撅嘴做委曲狀,這時老媽趕緊圓場:“人生得俏咋扮都都雅,彆聽秦風瞎扯,他是個烏鴉嘴。”話畢接過淑芬手裡的編織袋,大踏步走出候車廳。
一番爭辯,我叮嚀申冬強將質料快遞給老闆,三天後打電話探聽,嚐嚐他的態度。事件辦好,天氣暗淡下來,朱福田提早溜班,留守職員所剩無幾。公司群龍無首,劉英、張芳肆無顧忌,嗑著瓜子看《醜女無敵》;申冬強百無聊賴,和一中年美婦視聊。“今後走頓時任,這類民風得整整了。”暗作思忖,決計請他們吃頓便飯,相互交換下豪情。
在重慶隆昌羊肉湯館,申冬強和張芳眉來眼去,我醋勁大發,責問申冬強是不是把人家調教了。張芳紅著小臉,夾起一片羊雜“嗖”地朝我射來,我悄悄閃躲,羊雜正中劉英鼻梁。劉英是過來人,不到如花三十,腰粗臂圓,屁股比籮蔸還大,渾身數胸部有魅力。公司男丁作過會商,得出的結論是“冇有較著下垂趨勢”。傳聞劉英性早熟,十七歲那年沉淪鄰居張鐵匠,做夢都想親他胸肌。那鐵匠是牲口育的,趁劉英不備將其強姦,此事鬨得沸沸揚揚,劉英家正考慮該不該索賠,股市逆轉上揚,鐵匠狠賺一筆,托媒上門提親,竟促進一段老牛啃嫩草的傳奇婚姻。現在孩子都上小學了,客歲股市跌宕,鐵匠老公血本無歸,重新撲滅煉爐,卻再也打不出好鐵。席間我猜想,若將劉英拉攏,今後大可在財務報銷上做文章。
那片羊雜最後落在劉英碗裡,我趕緊取出一片紙巾,幫她擦掉鼻上的油汙,又叫來辦事生換了蘸碟。敏捷完成係列行動,劉英非常打動,紅著肥臉說:“秦經理常日大大咧咧,想不到心比米豆還細。”我說:“細心倒是細心,就是冇有女人愛,要不你把鐵匠踢了,跟我好好過日子,包你幸運完竣。”劉英連聲感喟:“我人老珠黃哪配得上呀,你這般年青有為,應當找個嫩點的。”我忍不住斜睨她幾眼,目光停在高挺的胸脯上,劉英頓時羞得撇過臉去。
公司養了一批閒人,申冬強之流的主管經理,少說也有十來個。朱福田上任前,個個無所特長,拍馬巴結是其獨一本領。老闆是靠當局征地起家的發作戶,思惟冇有屌毛長,你說兩句好話,臉笑得比活佛還燦。客歲捧他臭腳的都有紅包拿,每人三千以上,我在會上納過諫,一針見血指出市場拓展戰略存在的缺點,老闆表裡接管暗裡不爽,年關隻發了我一千二。為這事迷惑好久,幸虧時候印證我的觀點是對非錯,老闆禮賢下士,給我漲了七百底薪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