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素不缺美女,我幼年時好色,有一回幫老媽賣鹹菜,路過“姐妹”髮廊,見裡邊的女孩露腿亮腰,性感得揉捏出水,瞅得雙眼血液翻滾。老媽明察秋毫,揪住我的衣領拽回老屋,直戳鼻梁骨說:“有啥值得看的。”現在深諳世事,方知老媽說的是操行,操行決定一個女人的良好。當初老媽嚴峻衝動,想來並非勒令製止,而是循循善誘。
1997年重慶直轄以來,植物生長健旺剛烈,靜物演變迅猛如豹。白叟已不適應節拍,退居二線三線,上公園打太極,下茶社論棋牌,一杯茶一上午,一張報一傍晚。年青人奮力逢迎,掙房買車,娶妻炒股,風風火火趕超輕軌列車。我現在年富力強,活塞活動方纔開啟,心境卻已龍鐘老態。摟著潔白如玉的羅小米,想年青幾年就這般過了,屋子再新也會舊,老婆再美也要衰,何必追名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