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熠的手撫上白木槿的臉頰,感遭到手掌下的滾燙,手指幾不成聞地顫了顫,麵色冰寒非常,“那她身上如何會燙得如此短長?莫非也是受了風寒的原因?”
一聲厲喝,一向駐守在門外隨時等待呼喚的蕭沐晨等人當即跑了出去。
“白木槿,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活了這麼多年,彆人對他阿諛奉迎都來不及,誰曾如許頂撞過他?
一個簡樸的小行動她都能抓到錯處,非得要她練上幾十遍才善罷甘休,練輕功,腿上要綁上巨型沙包,跑步,肩上要負重十公斤,就連練習打坐,頭頂上也要頂碗水,每天下午的練習對於白木槿來講,全部就隻能用慘絕人寰四個字來描述。
為了所謂的“為她好”,他變身成了最狠戾的男人,完整疏忽她的荏弱和委曲,也向來冇想過,她再倔強,再固執,可也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巴望著丈夫疼寵和庇護的女人。
“主子,冷雲有一事相求。”見他逐步沉著下來,冷雲緩緩開了口。
心如刀割。
她的輕功本來就是半桶水,現在又渾身冇力,摔得渾身痠痛,胸前的傷口也彷彿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