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由得讓她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以往老是他肆無顧忌地將她逼得無處可逃,隻能苦苦告饒,明天,她也要他告饒一回。
白木槿有些好笑,“但是我之前不是還冇成為你的女……”
說著就掀簾出來了,行動快得衛子嵐連反應的時候都冇有。
他的身上另有好多刀傷,有新有舊,不但不影響美妙,還更添幾分性|感狂|野。
“你就這麼把她給打發走了?”
“賠罪本王受了,酒菜就免了,待會兒皇上找本王另有事,衛蜜斯請自便吧。”
“熠哥哥,明天的事真的不美意義,嵐兒本來隻是想送你一份彆開生麵的賀禮,冇想到卻搞砸了。睍蓴璩曉為表歉意,嵐兒本日特地在帳中備了酒菜向熠哥哥賠罪,還望熠哥哥能夠賞光。”
白木槿乾脆坐在他身上,邊撫著他身上的那些疤痕,邊嬌聲回話:
慕容熠聽到這個詞從白木槿口裡說出來,頓時身上寒毛豎了豎,但是她如許嬌嬌軟軟的模樣,還是輕而易舉就戳中了他的軟肋。
“碰了本王的女人還能叫做無辜?”
這男色實在是太勾人了啊!
“那張臉?她的臉如何了?”衛子嵐有些獵奇。
“給我鬆綁!”他必然得好好經驗經驗這女人,看她還敢不敢如此戲弄他!
“我熟諳的睿王殿下可不是會濫殺無辜的人。”
衛子嵐環住她的胳膊,撒嬌道:
衛太後無法地笑了,“是是是!哀家必然幫你達成所願!”
她越想越氣,但是也不敢出來撒潑。
衛太後嘲笑一聲,鳳眸中掠過一抹狠戾,“阿誰女人……是真受寵還是假受寵還是未知之數,慕容熠最高段的伎倆便是虛真假實,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想的是甚麼,不過無妨,不管他對阿誰女人是真情還是冒充,就憑她那張臉,哀家也斷斷不會讓她活在這個世上。”
男人那裡肯?從速拉住她的手,讓步了,“好好好,我躺著,隨便你想如何樣。”
衛太後卻偶然多說,隻道:“不過就算要撤除阿誰女人也不能操之過急,免得給慕容熠握下把柄,到時候他以此為藉口發兵那就不好了,還是得漸漸來。”
他立即惡狠狠地回道:“殺光他們!”
“你那些把戲那裡學來的?”
正籌算好好地曉之以理,但是還冇說完,隻感覺麵前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她的身子就被一個重物壓住,她惶恐失措地昂首一瞧,卻恰好對上了慕容熠那對燃著熊熊肝火的眸子。
衛太後正在用晚膳,驀地一團黑影撲過來,頓時被嚇了一大跳,正待生機,聽到衛子嵐的聲音才曉得是她,勉強定了定神,才拉起她道:
方纔固然冇有親眼看到衛子嵐那嬌羞的模樣,但是大抵設想一下就曉得了,這男人還真是骨頭縫裡都泛冷,對那樣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標緻女人都能如此絕情,嘖嘖。
隻得恨恨地跺了一下腳,然後哭著跑了。
“你問了想做甚麼?”
“回王爺,我在這呢。”她抿著嘴兒邊偷笑邊看著他渾身冒火的模樣。
“謝姑姑照拂子嵐,如果能讓子嵐順利裡當上睿王妃,到時候必然好好貢獻您白叟家。”
“你不想?”她挑了挑眉,彷彿是在責怪他的質疑,頓時冷下臉來,“那就算了,我睡覺。”
明曉得他的身子早已經禁不起任何撩|撥,但是她卻像是用心折騰他似的,千方百計地往他那即將火山噴發的處所撩,撩就撩了,可就是不撩到關鍵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