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黎微微訝意,繼而明白過來,“父親彆曲解,我是在說阿誰企圖在通州火燒鄭郎中的幕後之人。”
穆安之直接一句,“查案本就是為了查本相。”不查本相,那查案做甚麼?
胡潁起家請罪,“侄兒駑鈍,未料事情生長至此。”
“豈有此理!”穆宣帝還是氣的渾身亂顫,“豈有此理!膽敢如此鄙視朕躬!”
胡潁代為解釋,“安黎在考秀才試,成績很好,縣試府試都是第一,做案首的機遇很大。”
“甚麼院試?”南安侯都冇反應過來。
現在的環境,大堂兄是決然保不住爵位的。胡潁考慮道,“按理,爵位擔當大伯自有判定,大伯既問我的意義,大伯看安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