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聽聞世人群情,對勁地昂頭笑道:“因為,燕瀾師弟的傲慢高傲,大到足以值得我拔劍。”隨後,他頓了頓,朝燕瀾笑道,“燕師弟,讓你久等了,現在我便來領教領教你的氣力,是否達到了你傲慢的水準。”
燕瀾就這麼與秦浩遊走了半柱香時候,秦浩本來對勁的臉龐,開端閃現煩躁之色,因為他已經將劍能發揮到很大的境地,竟還是傷不了燕瀾半分。
秦浩的話語中充滿著濃濃的嘲弄之氣。
“秦師兄的銀浩劍,但是人境三品,即便是地門弟子,能具有這等品階法劍者也是未幾,嘖嘖,這彷彿是秦師兄經驗新人時,第一次拔劍吧!”
燕瀾神采自如,抿嘴一笑道:“秦師兄即便是廢了我,也不怨你,不過,我若失手將你弄成傷殘,也不能怪我吧!”
道殿以內,任長老早已不複先前委靡不振的模樣,靈識輻散到寢院當中,饒有興趣地觀賞這場經驗新人的遊戲。
燕瀾見狀,神采還是淡然,手中法劍輕描淡寫地一提,便朝秦浩衝了上去。
嚴淳微瞪著眼睛,本來他覺得,秦浩三下五除二,便能夠將燕瀾揍得稀巴爛,可現在擺在麵前的,倒是有些不如他意。
周遭世人的嘩笑聲也是更加哄響,半晌之間又引來了十餘名弟子前來觀戰。
笑罷,秦浩嘴角上揚,眼中閃動不屑,嘲弄道:“小子,我從未見過哪個新人,有你這般自大放肆,敢對老子這般說話。既然你有這麼巨大的信心,那我就不得不儘力以赴了,哈哈哈……”
四周,嘩然之聲逐步低沉,換來的是凝目而視。
“嘎嘎嘎!”
“哈哈,真是太搞笑了,誰不曉得秦師兄已經練本錢門劍中絕學——劍捲風雲。”
世人皆是修道之人,雖說氣力有高有低,但都能看出秦浩已經發揮了實在氣力,遵循以往,與之對戰的新人早就狼狽不堪了,可本日卻大為分歧,燕瀾麵對秦浩遊刃不足,氣色穩定,彷彿並非是秦浩玩弄燕瀾,而是燕瀾將秦浩戲弄於股掌之間。
很久以後,秦浩彷彿笑夠了,緩緩挺直身材,右手抬起,一掌控在背後長劍之上,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過後,一柄銀亮的法劍便握在手中。
“……”
秦浩皺眉暗思,孤傲的神采,垂垂陰沉了下來。
燕瀾神采不動,任秦浩一眾肆無顧忌地狂笑著。
“切,對於這小子,秦師兄還犯不著用劍捲風雲這等絕招吧!”
秦浩瞧見燕瀾持劍的翩翩之樣,臉龐笑得幾近扭曲,肥碩的肚皮笑得猖獗顫抖,肥嫩的手掌捂著肚子,連腰都笑得彎了下去。
圍觀世人也是鬨然大笑,紛繁對燕瀾投去哀思的眼神,因為燕瀾自大過甚的話語,隻會招來更加殘暴的對待。
“拔劍吧,本日,我要斷你之劍,銼你虎倀!”
“哎,年年都有新人放肆,但比劃兩下以後,統統新人就都冇了脾氣,這真是難以廢除的規律啊!”
“斷我之劍,哈哈哈,真他孃的笑死我了,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媽的,老子笑得肚子痛!”
“秦師兄,你也太看得起這小子了吧,殺雞焉用牛刀。”
世人你一言我一語,皆是不看好燕瀾。若非紫漪這等美人在,加上嚴淳被燕瀾痛揍,恐怕他們都懶得旁觀經驗新人的遊戲。
“或許,是秦師兄想多玩玩燕瀾那小子吧,再如何牛,聚元期與元丹期也是有龐大差異的。”嚴淳撇了撇嘴,心中自我安撫道。